洛陽。
董卓府邸內。
“砰”!
“什麼”!
“呀啊啊!這張濟、徐榮他們得了河東郡有何用?咱要的是丁原狗賊的腦袋,咱要的是丁原狗賊的腦袋啊”!
“哼!咱此次出兵可是五萬西涼鐵騎,五萬吶!怎麼連個小小的太守都逮不著,還損失那麼多兵馬?真是氣煞咱也!等他們回師,咱...定要好好懲治一番”!
府內拿著一封書信,董卓看完可以說的暴怒到了極點,不但到處打砸,這汙言穢語也是層出不窮。
看著如此情景,也是使得下面的華雄、李傕、郭汜三將都不敢言語。
至於李儒就面色比較淡定了,皺著眉,撫須想了想後,拱手道:“岳父大人,可將此信,拿給儒一觀”?
聞言,董卓用著他暴虐的眼神,將自己手中的信封遞交給李儒。
“多謝岳父大人”!
李儒道謝後,便上前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致相國。】
【此書信為末將張濟親啟一封,稟相國,這此役發兵河東,有突變,這不知是從何而來的涼州黃巾餘孽竟擾亂我等與其大戰,末將也屬實慚愧。】
【本只需一兩日,就可攻克河東郡城之際,也是因為這一突發情況,使得賊首丁原在夜之際,逞我軍與賊人大戰之時逃離了郡城,等天明攻城之時,才發現是一座空城,此戰也是共折損兩萬餘兵馬。】
至於這牛輔之過,不知張濟和徐榮在信中隻字未提。
“黃巾賊人”?“涼州”?看完信封后李儒心中也是疑惑了起來,待看向董卓後,想了想後疑惑道:“岳父大人,這此次拿下河東郡,卻並未斬殺丁原,恐是有人在其後助之”!
聞言,董卓及三將便同時看向李儒。
過了片刻,看著李儒的董卓便問道:“李儒這此話怎講”?
將信件收好,李儒拱手分析道:“稟岳父大人,這此次去往河東,攻其丁原,這其一,為何會好巧不巧的受到黃巾餘孽的進攻,導致失利?其二,丁原在夜晚逃離,是從何得來的訊息,貿然逃離,難道就不怕是我軍的埋伏?其三,這信中所說的賊人,為何從涼州而來?又為何來到河東?就不能是我司隸的馮翊郡?河內郡?以及幷州的上郡”?
聽到此言,董卓便像是恍然一般,驚疑道:“李儒依你之言,會是誰呢”?
聞言,李儒便將雙眸微眯起來,並未言語。
而見此情形,這府中眾人也是緊緊的看著李儒,想聽其下文。
也是片刻之後,李儒便拱手道:“稟岳父大人,就在剛剛儒想到了幾種可能,不過卻不敢私自斷定,也不敢妄言”!
“喔?李儒你但說無妨”!此時董卓無所謂的說道。
聞言,點了點頭後,李儒也是緩緩道來:“岳父大人,這前往河東的黃巾賊人,其一!可不可能是司隸一些其他的郡縣官員為解救丁原,自此所扮的賊人”?
“其二,就是這信中所提到的涼州,試問這涼州牧馬騰有何道理,干擾相國在司隸的事兒呢,又為何要這般做”?
“其三,那就是河東郡與幷州的西河郡挨的那可是相當之近,而幽王劉備又為漢室宗親,這丁原又為漢臣,置之不理顯然不成體統,可問題就是丁原也是朝涼州逃竄,而這三點加起,猜測也是儒不敢私自斷定之原因”?
聽完李儒之言,冷靜下來的董卓及其華雄等將,便思索起李儒的話來,心想著李儒三個猜測,的確有理,不過隨意斷定,這疑點重重之際,不禁讓府內幾人眉頭皺起。
至於李儒看著幾人思索之態,其眼中也是不易察覺的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作者自撰:李儒,字文優,董卓帳下首席謀士,其才能應該也算的上一個頂級謀士,畢竟處心積慮輔助董卓,深得董卓信任也就他李儒算一個,而且出謀劃策也是他,計謀不說厲害,但應該排的的上號,如毒殺少帝、火燒洛陽、毒士之名除賈詡外,這李儒能不能算呢?而且董卓死後,這李儒是又去了何處呢?】
——
幷州、上黨郡,郡城府內。
一直忙到下午的劉備也是將諫書,全部看完,站起身來到府外門口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其雙眸便望向了府外。
“主公忙碌至此,這腹中可感到飢餓”?典韋來到劉備身側抱拳問道。
聞言,劉備便擺擺手說道:“惡來,本王並無飢餓之感,就是不知忙到了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