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都不曾見,就連一個將卒都不見又是為何”?
聞言,張繡便埋頭想了想,之後大叫道:“莫非是這丁原匹夫,趁昨夜逃出了郡城”!
點點頭後,張濟便見到一個斥候急匆匆朝他倆疾馳而來。
“籲~”!隨著斥候勒住戰馬,也是抱拳稟告道:“稟張將軍,少將軍,我大軍不費吹灰之力攻下此城 無一人攔截,恐丁原匹夫等一眾賊人定是於昨夜逃出了郡城”!
聞言,張濟先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郡城的方向。隨後又埋下頭,摸著短鬚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看著自己叔父不語。張繡便大喝道:“好你個丁原匹夫!竟趁昨夜我等與賊人交戰時,逃出了郡城,這其餘幾個將軍都是幹什麼吃的,連一群囚中之鳥都看不住”!
張濟被這道聲音打斷,拍了拍張繡的肩膀後,說道:“佑維,此次攻下河東郡,可我等未除掉丁原,也未抓住丁原,所以依相國的脾氣,我等就算回了洛陽也定討不到好”!
聞言,張繡便說道:“既然如此,我等應率軍追擊丁原匹夫,若能將其除之,再奪去首級獻往洛陽,相國定不會追究”!
看著張繡說的如此輕聲,張濟也是嘆口氣說道:“唉...,可佑維啊,你又怎知這丁原是從何處而逃?又去往何處”?
見自己的叔父如此說,張繡也是強壓下怒氣,提著槍縱馬朝著東門大開的方向而去。
無奈,張濟也是跟在了張繡後頭,隨軍直接衝進了郡城之中。
而河東郡城其餘三門也是被徐榮等將逐個擊破,也是直奔郡城府的方向而去。
一個多時辰後,郡城府內。
——
“諸位可知昨夜之事啊”?坐與主位的張濟和徐榮朝著下面一眾官員說道。
聞言,沉著臉的樊稠、鼻青臉腫的牛輔、以及一臉不悅的張繡,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見眾人不開口,張濟冷著臉說道:“昨晚除了我東大營遇襲外,牛輔你的北大營是不是也受到了賊人的襲擊”!
聞言,鼻青臉腫的牛輔便支支吾吾起來。見狀張濟等人不用猜,也知道了牛輔定受到了襲擊。
“哼!牛輔,你這鼻青臉腫的!該不會是讓賊人打的吧,哈哈哈哈”!不一會兒張繡調侃的聲音便響起。
聽到這話,牛輔明顯也有些惱火,不過也並未發作,只是冷冷的盯著張繡,心道:“小兒張繡,若不是你有個好叔父,也敢對我如此放肆!好歹我牛輔還是相國的準女婿,哼”!
至於打他的樊稠早已被牛輔視為了掌中釘、肉中刺了。
正在“哈哈”大笑的張繡在見到牛輔瞪他,也是瞬間微眯起雙眸與其對視了起來....。
“咳”!
見府內氣氛不對,徐榮也是乾咳了一聲。而聽到此聲,張繡和牛輔同時冷哼一聲,便扭過了頭,不再多看對方一眼。
而張濟則是會意此聲,待向徐榮點頭後,也是緩緩說道:“我等順利攻取河東,但其首丁原卻逃之夭夭,無追擊可能,而根據斥候相告,有竟一萬多騎,朝北門而撤,所以....”!說完,張濟頓了頓,瞥了牛輔一眼。
見狀,這牛輔便低下了頭,不敢再與張濟對視。
待看到牛輔的緊張表情後,張濟也是接著說道:“所以牛輔將軍你可以解釋一下,這丁原等人是如何從你的管轄範圍之內逃的呢”?
聞言,眾人便都不再說話,紛紛看向牛輔。
牛輔則神色緊張的慢慢說道:“稟...稟張將軍、徐將軍!是末將一時疏忽,所以才.....”。
“慢”!
不等牛輔將話說完,這旁邊的樊稠便將至打斷,淡淡的瞥了眼牛輔後,也是抱拳說道:“張將軍、徐將軍,末將有一事稟告”!
“喔?樊將軍是有何要言吶”?徐榮笑著說道。
聞言,張濟、張繡便好奇的看向樊稠,牛輔則是側身,緊盯樊稠,怒目而視。
對於牛輔的眼神,樊稠自然是選擇了無視,依舊抱拳說道:
“稟徐將軍!末將昨夜去往北大營救援,等抵達之時,這大戰早已停歇,其地上我軍兵馬的屍首隨地可見!而賊人兵馬的屍首,竟比我軍少一半”!
聽完此話,眾人皆是疑惑的看向牛輔,心想這相國的女婿,就是這麼領兵的?
“不僅如此,其北大營統帥,牛輔竟敢在夜間飲酒取樂,還慫恿手下一同飲酒”!看著眾人,這樊稠的下一句話,更是如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