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蝴蝶骨就凸出的異常明顯,那人是下了狠手的,骨頭和玻璃瓶的碰撞不亞於頭骨。
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反彈回去砸在剛要往宋時冕身邊湊的谷至誠腳邊,他嚇的往後跳了一步,那玻璃片上還帶著血。
玻璃片扎進了她細白的面板裡,血從她的露肩帽衫裡洇出來,宋時冕的手緩緩伸向她的後背 ,他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滲進自己的面板。
宋時冕的手開始抖了。
這是一個令所有人都沒想象過的畫面,舒意竟然,以身涉險,護了宋時冕一次。
面上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在這一刻竟然產生了出人意料的牽連。
宋時冕正要仔細去看舒意的傷口。
舒意卻從他身上爬起來,撥開他顫抖的手,掂起桌上的酒瓶扭頭就往那人身上砸。
他原本想做的事被舒意做了。
酒瓶裡殘餘的液體和碎裂的玻璃渣順著他的臉流下來,混合的還有溫熱的液體,紅紅的,是他的血。
舒意用酒瓶把那男的爆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