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列入他的隨身物品裡,陪同他輾轉各地出差。
因此,這次來嶺山,他當然沒有落下這枚戒指。
儘管被舒意關在門外,從入住以來就沒有真正住過這間房,但早在入住當日,他的隨身物品便被提前放置在這間房裡。
也包括那枚戒指。
他的隨身貴重物品酒店管家一般會放在床頭櫃裡。
他拉開床頭櫃,果然,黑色絨布盒方方正正地放置在那兒。
他兩指捏著盒子。
舒意在此時走過來,她伸手把他手裡的戒指盒開啟了。
她隨之把那枚戒指摘下來。
兩指捻住轉了一圈,有著冷銀色的質感和平滑切面,在臺燈照射下,一瞬流光溢彩。
宋時冕就這樣看著她的動作。
她不作聲地垂眸打量一下,接著把他的手牽起來,從他的手指一根根摸過去,直到無名指上。
宋時冕的心像被摁下一半的黑白鋼琴鍵,退不得,下不去。
最終咣噹一下,發出一陣經久不衰的奏鳴。
舒意把那枚戒指穩穩套進他的無名指。
不窄不寬,恰到好處的寬度箍在他冷白的指骨上,莫名有幾分訓誡的意味。
有韻味男人戴戒指也如此性感。
舒意抬頭睨了他一眼,隨後甩手走開。
“戒指以後還是帶著吧,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宋時冕當然不會要求舒意戴戒指,她的工作不允許。
於是在這天過後,《歲月》劇組的所有人,也包括谷至誠都發現宋時冕悄然戴上了戒指。
戴在那根指頭上,任誰都不會往旁處想。
平靜地昭示了一個事實:已婚,有主。
小糖不止一次地搖著舒意的胳膊說自己從解梵那兒叛變回來了。
她感覺,有人夫味兒的宋總瞧著更帥了。
規整的西裝袖口,內斂的腕錶以及無名指上的戒指,無一處不透露出剋制的性感。
婚戒,真不愧是男人最好的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