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的?
宋時冕挽起袖子清理戰場,他把烏雞湯倒出來,懲罰舒意把鐵鍋洗了,接著換了口鍋,拿冰箱裡剩下的食材做了一道西蘭花炒蝦仁。
一手掂鍋把,一手揮鍋鏟,利利索索的站那兒,姿態瀟灑的跟點菸似的。
怎麼會有人把顛鍋搞得像拿一份紙質合同一樣輕鬆?
舒意看的一愣一愣的。
宋時冕居然是會做飯的嗎?
西蘭花炒蝦仁擱在舒意買的冰花釉陶瓷盤裡端上來,沒有放太多油,蝦仁顆顆飽滿,西蘭花綠油油的,賣相上佳。
不得不承認,味道也很好。舒意嚐了一口,清淡口又留餘香。
宋時冕倒了杯白水落座。
舒意瞧他一眼,拿筷子往湯包上捅,流出油潤汁液,“宋時冕,你之前是不是瞧我笑話吶,忍著不說,心裡想我做的這麼爛怎麼好意思拿出來讓人吃的。”
宋時冕明明會做飯。
“我只是略懂,又談不上精通,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臆測別人。”
舒意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你隱瞞的藉口唄。”
全憑她一張嘴說出花來,宋時冕很無奈,“這談不上隱瞞吧,你又沒問,我犯不著事事跟你報備吧。”
舒意哼一聲,“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宋時冕慢條斯理吃飯,還搶走了她一隻湯包。
這人不接話了。
舒意等了等又按耐不住,“你不問我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