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之後就沒再多問過。
這樣最好,給舒意減輕了許多心理負擔。
她討厭坦露脆弱的一面,在別人都頻頻過來表示擔心的時候她反而無所適從。
那段時間舒意很少出門,她和宋時冕的同居生活越發默契起來,可能是在《夫妻行為準則》的制約下,宋時冕越發好說話起來。
某一天晚上她突發奇想要去便利店買她和林白常喝的那款啤酒,最近的便利店也有一二十分鐘的車程。
大半夜扣響宋時冕的臥室門,宋時冕臉很冷,她豎起三根指頭再三保證:只買一罐,買完就回來,就在家裡喝,絕不在外面耍酒瘋。
宋時冕終於拎起車鑰匙跟在她身後出門。
她隨手綁了個低盤發,沒化妝,臉很素。她大搖大擺地拉開車門上車。
只有在綠苑她能喘口氣,狗仔還沒有本事能追到綠苑來,她不擔心被拍。
院子裡草坪一片寂靜,她關上車門之後轉頭,發現宋時冕怔怔地看著她。
“怎麼了?”
在車內頂光的照射下,宋時冕看著她透白的一張臉。
明明這張臉每天都在看,怎麼今日瞧著也有些不一樣的光景來。
他最近時常有這樣詭異的想法。
他這樣看著她讓舒意感覺有點說不出來的瘮人。
“我素顏也沒有很差好吧,好多化妝師都說我妝前妝後基本沒差的。”
都怪網上那些人,最近一有人盯著她,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知道別人盯著她的時候會不會想她臉上是不是打了八百支玻尿酸。
然而宋時冕只是視線下移,落到她的脖子處。
她只穿了條睡裙,在外面隨便裹了件長款外套,睡裙v領領口開得低,大片肌膚裸露著。
宋時冕問:“你冷不冷?”
舒意不禁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只有宋時冕會較真地執著於這種問題,正常男人都應該有點旖旎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