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開場了,角鬥場的木籠裡面的奴隸此時已經活動開了手腳。
隨著一聲令下,奴隸們就開始廝打起來。沒有武器的搏鬥,幾乎是拳拳到肉。奴隸們除了贏就沒有多餘的選擇,要麼就是死。
為什麼沒有人會認輸呢?這其實就是人的一股鬥志,一旦角鬥中輸了,那麼即便是被兌換到了別人的部落也只有可能成為最低等的奴隸。
如果能夠贏下來一場,那麼即便是被別的部落兌換了後也有被重視的時候。或者是有成為該部落族人的機會,就像前十名的奴隸,有機會成為自由人一樣,可以選擇加入炎國。
………………
第一輪的焦點幾乎都在七十九和二十三號奴隸的身上,也是這兩個奴隸引發的對賭也是很多的。
怪不得這兩人是這些對賭的人眼中的焦點,因為七十九號和二十三號的身高都已經超過兩米了,身上雖然瘦,但是能夠看得出來身體底子還是在那裡的。聽兌換奴隸的部落的頭領說,這兩個奴隸原來都是小部落的頭領。為了活捉這兩人,他們部落都是動用了不少族人,費了不少力氣才活捉的。
因為怕他們逃跑,每天只會給一點點能吃的給他們。這幾天來了山木集市後,這些奴隸才吃上了真正意義上的食物。四五天的休整,這些奴隸的體力已恢復不少。
只見木籠中,七十九號奴隸雙手握成拳,用力向二十三號的腦袋左邊太陽穴砸了過去。這二十三號奴隸也不是吃素的,左手抬起,一個格擋的動作接住了對方的拳頭。
緊接著右拳握緊,朝七十九號的肋骨部位砸去,只是速度太快了,這對戰的七十九號根本沒有想到對手居然來了個以退為進。
右拳頭撞擊肋骨的聲音隔得很遠都能夠聽得到,這七十九號連退數步忍著痛硬是沒有發出聲來。
“啊…………”
隨著一聲暴喝,七十九號忍著痛繼續朝二十三號奔去。
這一下二十三號確實有些輕敵了,不成想這七十九號忍著痛又朝自己迅猛的攻了過來。
只聽見“嘭“的一聲,兩人拳頭相對,發出來猛烈的撞擊悶響聲。各自承受了幾拳幾腳之後,兩個奴隸的臉上開始有些鼻青臉腫起來。
“父王,這七十九號和二十三號兩人在您看來,到底 最後誰會贏呢?”
這兩個奴隸的戰力確實不俗,站在觀眾的這邊炎木向自己的父親炎楚問道。
“呵呵,贏?輸?阿大先不說,木兒,你先說說覺得這兩人誰能戰到最後?”
炎楚看著這兩人還是比較滿意的,隨即向炎木考較似的問道。
“我看這七十九號應該能贏,一連數十招都是他 率先發動進攻。您不是常說先入為主麼?我想應該十有八九七十九號可以站到最後。”
炎木分析著向炎楚說道。
“木兒,你只看了這七十九號的進攻,可是有沒有看這二十三號的防守呢?阿大以前也說過,實力相當的人對戰的時候,能贏的人一定是善於防守的人。進攻次數多了,就容易露出破綻,只要對手抓住破綻就可以一擊制勝。你懂了嗎?”
炎楚耐心的給炎木說道。
對於這個小兒子,炎楚同樣是愛他的。只是炎木不同於炎火,那時候炎國正式南征東征的時候,炎火有過很多歷練的機會。而且開建炎藜城,辦集市將三水地區發展的風生水起。現在回了炎木城後,又成了內務部長。如今炎楚決定北巡後,炎火成為了代王。代替炎楚處理炎木城和炎國各區的事務,全部都交給了炎火打理。
不過此時的炎木才不過十三四歲,正是歷練的好時機。
“我懂了,父王。那您的意思是二十三號會贏,對麼?”
炎木又向炎楚問道。
“木兒,除了贏和輸之外會不會還有第三種結果?”
炎楚向炎木又問道。
“第三種結果?父王的意思是他們會是平局麼?”
看這場上兩人的打鬥,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將近半刻鐘了。可是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來,反而已經累得有些脫力了一般。
“打啊…………快打啊…………”
場外的人開始叫囂起來,生怕自己的鹽巴會輸給對賭的人。瘋狂的給自己看重的奴隸打氣起來,可是再怎樣都是徒勞的。奴隸的精力已經瀕臨枯竭了,怎麼還能站的起來?
場外觀看的人開始唏噓起來,沒想到居然打成了一個平手。這就有些尷尬了,出現平手的局面就意味著雙方各要給一成鹽巴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