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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徹底的黑了下來,木坤帶著暗殺營的人向北山部落的聚居地開始前進了許多。離聚居地此時已經不到三百米的距離了,對面的一舉一動都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木坤將暗殺營分成了二十個小隊,由這些很早留在這邊偵察的偵察兵帶領著,去對面開始收集起戰功來。
月光微弱,越是靠近就越是緩慢起來。幾百人的靠近並沒有使得聚居地的北山部落族人警覺,這些人都是在自己的木屋裡面呼呼大睡起來。唯獨醒著的人,就是在聚居地中間看護火種的幾個族人。
老辦法,各隊人馬朝高層住的那邊房子摸了過去。北溟的木屋裡面已經進去了七八個人,就是大搖大擺的進去的。動靜不大,但是北溟已經醒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北溟朝炎國的暗殺小隊低聲喝道。
“殺你的人……”
簡單的四個字,就告訴了北溟即將面對的後果。
“別…………別殺我…………”
北溟正打算乞求暗殺營的人饒命,可是話音還沒說完,只聽見“噗……”一聲,黑色的三稜軍刺直接割破了他脖子上的大動脈。
隨即鮮血噴湧而出,北溟如同被放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綿綿的倒了下來。剛剛成為北山部落的族長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這樣被人給暗殺了。
沒有辦法的,死,成了他唯一的路。除了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也是炎山給木坤下達的唯一一個命令,北溟不死,北山難平。
北溟死了,頭被木坤割了下來。一同被割下頭來的,還有整個北山部落的十多個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