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功夫,雷神已將一套槍法完整地展示在了少年的眼前,看著眼前還沉迷在剛剛展示動作裡的少年。
雷神猶如長輩一樣靠近輕輕敲了敲少年的腦袋。
“醒醒回魂啦,剛剛教你的那些招式,可有領悟?”
少年肯定的點了點頭,眼底彷彿有一把長槍正在逐漸甦醒。
“既然如此,去吧。”
隨手將強化過後的長槍丟給少年,少年趕忙接住。
長槍入手,通體冰涼,還有一絲絲雷弧纏繞其上;原本的寒鐵長槍已經不見蹤影,現在有的只是為紫色電弧包裹的靈寶長槍。
少年珍惜的摸了摸長槍。
“今天起,你就跟著我了。不過我也要跟你提前道歉,這可能是你我的最後一戰。若是此戰過後,我能活下來便為你取名,如果活不下來。
主擇靈寶,靈寶亦能擇主;到時候你就重新尋找一位能真正發揮你光芒的主人吧。”
說著少年將長槍握在手中,挽出三朵槍花。
踏、踏、踏。
少年步伐穩健的攻向法道。
一扇一槍碰撞出了無數火花。
卻見少年身形如同剛剛雷神一般猶如鬼魅,時不時長槍探頭而出,擊打在法道衣袍之上。
法道雖然周身麻痺,但亦是不遑多讓,一把羽扇以短打長,絲毫不落下風,時不時羽扇清靈揮舞形成漫天羽毛偷襲少年。
痛快,真痛快。
少年心中如是想到,漸漸的他和手中的長槍似乎融為一體。
如果我是這柄槍的話,會攻擊向法道魔神的那個部位?如果我是對方的那柄扇子的話,又該會怎麼防守呢?
思路漸漸清晰,法道魔神作出的防禦姿態在少年眼中逐漸慢了下來。
逐漸,眼前的法道魔神似乎消失了,留下來的只有一條條組合在一起不斷髮出動作的線條。
是了,是這裡了。
少年靈光閃現,抓住了在那萬千線條之中僅存的一條紅線用起全身力量刺了過去。
“中平槍,槍中王。死吧!”
長槍槍頭看似不急不緩,直奔法道魔神的下三路而去。
還在周圍看戲的一眾魔神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幕十分熟悉,不受控制的將目光挪向白嫖。
這可不就是……
感受著這一槍刺來的威勢,法道魔神也似乎受到了影響。
他感覺自己此刻宛如一個凡人,只要被這槍刺倒必死無疑,生死危機瀰漫在腦海。
法鬥魔神下意識的用羽扇護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只是沒想到少年露出早知如此的神情,將槍頭上挑。
邦!
一聲悶響響徹周邊,就看到站在場中央的法道魔神頭頂上腫起了一個大大的包,發冠也被挑飛,披頭散髮十分狼狽。
少年發出一聲嘲笑。
“哼,高高在上的你,怎麼也會有這種狼狽模樣,汗流浹背了嗎?小老弟說話呀。”
“我要你死。”
屈辱遍佈心頭,法道再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與沉著,化掌為刀,運起10成10的力量打向少年。
在場眾人似乎誰也沒有想到法道竟然會突然暴起傷人,一掌重重的轟落少年天靈。
臨終時刻,少年只覺天旋地轉,黑暗和無力感充滿了自己的身體。
解決了少年的法道這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只是眼前的一切都說明了,他堂堂一介魔神,居然被少年給破大防。
雷神嘆息一聲走上前來,法道自知理虧和打不過客客氣氣的開始道歉。
意想之中雷神暴怒的攻擊並未落下,就見雷神撿起那柄長槍,向著眾人揮揮手。
“這孩子本與我有緣分,可惜還是倒在了自己的脾氣上,這長槍是我剛剛贈給這孩子的帶回去當個念,想各位應該沒有意見吧。”
見眾人都沒有反應,雷神隨手將長槍收起,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戰場。
“此間事了,貧道告辭。”
看戲的魔神們也沒有琢磨過來雷神唱的是哪一齣,只能無趣的各自散去。
在暗處情緒魔神則是暗暗發笑。
“老頭子真是不靠譜,明明能把人直接打包好帶走,卻非要整這麼一出。”
恰好耳邊適時傳來一道聲音。
“臭小子,別擱那編排老子,老子聽得見。你們這些孩子一個兩個的嘴上沒有把門的,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