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濡寒草了?!”這是宋挽遲與江南煜碰面以後的第一句話。
江南煜嘖嘖道,“可能,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得弄清楚,這座島上,到底有多少反方勢力。”
“嗯?”宋挽遲一愣,“什麼意思?”
“哦。”江南煜回憶道,“是這樣。”
......
“害。”江南煜無奈扶額,“這都仨了,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說話間,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好,請問你是在尋找很冷的地方嗎?”
江南煜轉頭看見一個約莫七八歲的男孩子,留著標準的齊劉海,一雙大眼睛望著江南煜問道。
江南煜一愣,“嗯?小朋友,你知道?”
“我知道島上有一個地方很冷,我可以告訴你,我也不要你的糖,但是你得帶我離開福利院。”
江南煜笑了笑,“小朋友,這件事可比給你吃糖麻煩多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福利院。”
“因為他們把小美弄哭了。”男孩眼神無比認真,“他們用一根細細的刺把小美扎哭了。我不想被扎。”
江南煜一愣,這男孩口中的小美應該也是這所福利院的一員,所謂的刺應該是針,“那小美扎完以後有什麼反應嗎?”
男孩兒似乎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他開始結巴,“小,小美的手臂,爛了,上面,好多好多白色的泡泡。小美,小美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江南煜眉頭一皺,他雙手捏住小男孩雙肩,輕聲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
......
江南煜嘴上說道,“據那個男孩兒所言,那天他應該是一不小心誤入了那個單獨的房間,房間裡全是花花草草,等他從那房間爬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小美正在被人注射什麼東西。”
宋挽遲一笑,“你覺得可信嗎?”
“送到耳邊的訊息,我覺得挺可信的。”江南煜摸了摸下巴,“第一,那男孩兒不似作假,神情很真實。”
“第二,如果反叛者真的知道是我們查到這一步了,他們最好的辦法反而是按兵不動。他們要是把我們弄死了,上面一定會知道傘鎮有問題。我想,如果他們的計劃在華國真的那麼好實施,也不可能只有傘鎮這麼一個地方。”說到這裡,江南煜看了一眼宋挽遲,直覺告訴他,一定是什麼那個紙上的資訊讓宋挽遲來到這裡。
宋挽遲撇撇嘴,“好吧。如你所言,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越早越好吧。”
......
另一邊,
傅希澤和唐彩已經透過阿卡順順利利地混進來了。現在就看什麼時候開始行動了。
“你說,他們今晚會去搬運那些東西嘛?”唐彩問道。
傅希澤百無聊賴地玩轉著手中的筆,骨節分明手指修長,甚是好看。他默了默,“不知道,但應該是會的。我給阿卡下的咒,他若有什麼隱匿之心我一定能感應到。除非有高我一大截修為的人,一眼能看出我的手段。否則,應該是不可能破除的。而我的咒現在沒有動靜,應該證明了阿卡並沒有輕舉妄動。”
唐彩點點頭,不得不說,唐彩的長相確實很出眾,那種成熟知性的美和褚微漾那種時而張狂瘋癲時而冷若冰霜完全不一樣。這段時間相處,唐彩很容易被傅希澤帶入思維之中,這是她很欣賞傅希澤的點,而傅希澤也因為唐彩的到來,心中痛苦減少幾分。
天色漸晚,儘管在這熱鬧非凡的城市之中,夜夜笙歌,人流依舊川流不息,但隱藏在暗處的黑色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凌晨一點三十,傅希澤和唐彩觀察到一群穿著交通工作服的人員,先是裝著模樣地檢查了一番飛舟安全,接著朝著一個明顯遠離飛舟的方向走去。
傅希澤眉梢輕挑,“開始了。”下一刻,純白色表面泛起淡淡紅光的飄零一閃而過。傅希澤與唐彩也驟然消失在原地。
......
這支飛舟檢查小隊還不知道,在無聲無息之中,他們之中就變替換掉了兩個人。唐彩和傅希澤穿著同樣的工作服混了進去。
而在飛舟中轉站的一個小門出口處,那裡早早地已經屯了好幾箱子貨物。這支小隊領頭的說道,“和之前一樣,一人五箱,搬完收工。”
傅希澤目測了一下,這支隊伍一共二十人,也就是說,這批貨一共一百箱。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這應該就是阿卡嘴裡的那批貨物了。
傅希澤和唐彩裝模作樣地一人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