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如期而至,這次的比賽場地在城內某地底賽場,從入場的人窸窸窣窣的話語聲就能大致瞭解到,這個比賽地點應該是很隱秘的。幾乎沒什麼人來過,甚至說不定,這個地方就是A國為了比賽才建的。
這次,褚微漾和傅希澤並肩走進了賽場,讓傅希澤意外的是,不知道怎的,褚微漾額前的幾縷髮絲變成了藍色,他只當這是褚微漾臨時找了個店弄的。
但誰都不知道當這一縷頭髮出現的時候,褚微漾的情緒如何地差,這是一個證明,一個毒素侵入全身的證明。
不過顯然,褚微漾對這種已知答案還是很快就適應了。她雙眸冷如寒潭,眼角的美人痣點綴了她整個容顏,一身紅衣如天空中的耀陽,不知不覺已經吸引了無數人。
但誰也沒有那個賊膽,一是比賽是正事,二來呢,褚微漾的實力大家都見過,誰都知道,這是個打起架來和瘋子似的狠人。
傅希澤今天難得換了一身衣服,主要是衣服風格的變化,將修長的身形和沉穩的氣質完美釋放,他不似褚微漾般冷若冰霜,但那股勝卷在握的表情倒是一般無二。
二人身後跟著李高江宋週一行人,此刻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說笑,因為這一場比賽,很難,不是一般的難。
當初在西川時,褚微漾和傅希澤曾和一個血色之巔交過手,當時來講,是打不過的。就是不知道半步血色加上八技的褚微漾再次遇上最高式,又能如何應對。
說來也奇怪,周建仁的手氣不是一般的離譜,比起抽象,更像一個持久不變的定理,比如,這場比賽,他們又是第一個上臺。
不過從抽籤到現在,沒人看好破局,因為誰都知道,血狼有一個最高式,米賽爾。並且人家是有符文的。
傅希澤一行人緩緩落座,時不時便有目光射來,也不知道是討論褚微漾長相多一點還是討論比賽多一點。
“還是原計劃。”傅希澤轉身看向眾人。
“好。”
.......
“穿白裙子嗎?”傅希澤感嘆道。
褚微漾環顧了一眼,確定傅希澤是在和自己說話,她回道,“嗯?”
“我覺得白裙子和你現在的髮色配一點。”
“你來買?”褚微漾挑挑眉。
“好。”
褚微漾卻是沒有說話了,可能她是不想在走之前再和傅希澤有更一步的發展。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唯一一個各國能迅速瞭解其他國家實力的通道,於是乎,賽場幾乎是座無虛席,大家都美其名曰是各國代表,有這個權力。
好在阿爾法還在用凝視之眼監視整座城市,不然A國不可能有這個膽子把所有代表團都放進去。畢竟沒有阿爾法,誰也不知道哪個代表團會不會混進去一些別的物種...
“叮!”
賽場上的計時器響了,不等主持人開口,各國選手已經緩緩入場。
這是大家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對方,不得不說,米賽爾雖然年輕,但是確實長得蠻著急的.....不過至少他作為隊長該有的氣質還是有的。很冷血的感覺,整個人也不怒自威。
而他身後的兩男一女,一女一眼就知道是蘇媛媛。而那兩個男的,想來就是彼得和勞倫斯了。血狼應該不會小人到臨時變陣。
登臺以後,米賽爾率先開口了,“久仰大名啊,傅隊長。”米賽爾一臉的笑容顯示了他現在放鬆的心態,也看得出來他志在必得。
傅希澤也勾出一抹官方式微笑,“久仰大名,年紀輕輕就已然最高式。米賽爾隊長還真是一表人才。”
雖然是和傅希澤打招呼,但他的眼睛若有若無地瞟向褚微漾,倒是不他多麼色慾上頭,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宋挽遲今天是很緊張的,雖然比賽前,大家曾和她做過心理工作,但是她還是很怕拖後腿,說實在的,她沒想到自己還能上場。
李孟還是一臉平淡和善的表情,這也是他第一次上場,他的決策在這場比賽裡尤為關鍵,他就是一箇中樞,一個連線進攻和防守的中樞。所以,李孟現在格外地專注,而且.....某人還偷偷私下讓自己照看好宋挽遲,那一副自己不靠譜的表情,李孟想想額頭青筋突突地跳。
“你們好。”米賽爾身後身材偏魁梧的男人開口了,“彼得,請多多指教。”
“勞倫斯,請指教。”他旁邊身材偏瘦小的男人也開口了。
“蘇媛媛。”而最後,他們身邊一位藍眼黑髮的女生也是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