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個大上午,到了午飯時間。宋挽遲還以為現在就可以動手了。誰知道江南煜抬手就在她腦門狠狠的敲了一下。
宋挽遲惡狠狠的說道,“你幹什麼?”
江南煜拿紙擦了擦自己的手,一臉的嫌棄,“冬神酒宴下午六點才開始。你現在就好好待著吧。”
宋挽遲愣了愣,“那你這嫌棄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江南煜:“字面意思。”
宋挽遲:“……”
江南煜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發現你這人關注點挺獨特啊。”
宋挽遲眉頭一挑,“要你管!”
“話說你完成你的事情以後怎麼報答我?”
宋挽遲一聽這話,雙眼直接瞪圓,“嘖。這可是你自願的。”
江南煜摸了摸下巴,“那我現在把你帶走?”
宋挽遲:“……”好漢不吃眼前虧 ,
“你想我怎麼報答你?”
“請我喝酒。”
“行。”
...........
當空的太陽慢慢向西飄去,由於已經到了冬天,所以六點左右天色已經比較暗了。江南煜再三叮囑宋挽遲等自己以後就去赴宴了。
“嘖。小江來的這麼早?”薩格斯笑了笑。
江南煜笑了笑,“那必須的。我可等著吃肉喝酒呢。”
薩格斯回道,“就是不知道和唐蘭那個低能坐一張桌子會不會讓你喝的不夠爽。”
江南煜眉頭微挑,靠近薩格斯低聲說道,“大哥不是說今晚是他最後的囂張時間嗎?”
薩格斯哈哈笑了起來,他舉起杯子,“那就讓我們提前幹一個。”
“幹!”
“誒喲喲。兩位還真是不客氣呢。我們這還沒上桌,都喝上了。”一個娘兮兮的聲音響起。
江南煜笑了笑,“梅薩爾,怎麼,你也想來兩杯?”
梅薩爾勾起一抹娘兮兮的笑意,“那大可不必了呢,要是讓唐蘭老大看見我和你們鬼混,他會覺得我不忠的~”
是的,梅薩爾是唐蘭的人。聽了梅薩爾的話,薩格斯笑容更加濃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薩格斯眼神的不善,梅薩爾也不說話了就靜靜坐著等待其他人到來。
凱德也是在梅薩爾落坐以後來到。由於他是個中立派兩邊不討好所以他索性就坐在一個距離兩邊人都稍微遠一點的位置。
不知不覺中,整張大桌子已經只剩下一個位置沒有人了,正在眾人討論紛紛之時,唐蘭也是來到了眾人面前。
薩格斯直接冷嘲道,“喲,唐蘭大哥看來身子好得很啊,和美兒翻雲覆雨這麼久才來?”
唐蘭看了一眼薩格斯也是懶得搭理他,他直接走向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已經盛滿酒的杯子朝著眾人頷首道,“大家都相處這麼久了,不論我們內部是否勾心鬥角,但理應一致對外,這杯酒,我敬大家。希望之後我們能摒棄前嫌,攜手共進。”說完唐蘭一飲而盡。
眾人也是為唐蘭一番話拍了拍手,等唐蘭落座以後,眾人也是紛紛吃起了酒。
期間,塔洛斯也是端著酒杯跑來給江南煜敬酒。江南煜起身和塔洛斯碰了個杯,緊接著使了個眼神。塔洛斯笑著敬完酒離去。
大概是外面燈火酒綠的,又是嘈嘈雜雜的碰杯的聲音和說話聲,讓房間裡面的宋挽遲無語得皺了皺眉,“這小子不會是喝醉了忘記正事了吧。”
江南煜還在喝酒,他笑眯眯的給在場的每一個人敬酒。這讓薩格斯有些反感。因為就算是唐蘭,他也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
大概是時候差不多了,江南煜笑了笑,“老大,我去上個廁所。失陪一下。”
“好。”
說著,江南煜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宋挽遲看見江南煜進房,她立刻問道,“怎麼樣了?”
江南煜笑了笑,“他們的酒裡,我下了藥,過一會兒應該就生效了,我們再等等。”
是的,江南煜讓塔洛斯干的事情就是弄藥。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實則很麻煩。置辦酒水的人是唐蘭的人。塔洛斯花了很大一筆錢才混進置購酒水的隊伍。而且一直有人盯著他,他弄了半天才在專門為了隊長準備的酒水的其中一瓶加上藥劑。並且做上標記。江南煜也是看見那瓶酒上了桌才離開的。
宋挽遲愣了愣,“你怎麼做到的?”
江南煜回道,“我讓塔洛斯去的?”
“你怎麼對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