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一步一步逼近謝永懷,雖然對於己方的損失,他心中怒火不斷,不過他嘴角卻是噙著一抹冷笑。
“謝永懷啊謝永懷。你真是好手段。”索羅拍了拍巴掌,“不過你還是得死。”
“你我相識一場,讓我給你個痛快。”
謝永懷蒼白的嘴唇也緩緩勾出一抹笑容,“就憑你?”
看見謝永懷的表情,索羅心裡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突然不想和謝永懷再廢話,抬起手中的長矛準備直接了結了謝永懷。
而此刻謝永懷身上卻光芒大放,竟然是逼迫索羅後退幾分。
“血色之巔三技第三技,燃魂。”
隨著謝永懷突然的開口,索羅終於是意識到了什麼。他才想起,自己從不曾見過謝永懷用過血色之巔三技的第三技。
下一刻,索羅和毒麟一起開啟了防禦,至於重傷的亡蠻,在索羅的授意下,已經依靠擺渡人專門的手段離開了。
謝永懷身上血跡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金光染盡了全身。
他身上金光綻放,似乎是在不斷綻放自己的光芒,綻放自己的.....生命。
燃魂,在戰場上有位名叫謝於帆的存在式的將軍的庇護下,謝永懷從來沒有機會開啟過這招。
而這,也是他真正的保命手段。開啟金光,實力恢復至巔峰時期的六成,代價是,每十分鐘便會燃燒一年的壽命。
謝永懷再次揚起手裡的劍,“來。”
似乎是發現了謝永懷的狀態雖然有所恢復但距離巔峰依舊有差距,索羅雙眼微眯,“這就是你的後手?”
“上。”
毒麟與索羅在這一刻直接襲殺而來。而謝永懷握劍而站。
正如他所說的,華國人,沒有怕死的!
.........
異界,
某處巨大平原裡,一道黑色雷電撕裂了空間,薩默爾從中緩緩走了出來。
而草原之上,一個戴著草帽的老人,正坐在石頭上馴牧著一群異界獨有的動物。
薩默爾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他快步走上前,恭敬地行了禮,“薩默爾拜見擺渡首。”
擺渡首卻是不看薩默爾一眼,只是帶著老年人獨有的溫和感,問道,“這可不敢當,你現在的地位可比我高啊。”
薩默爾依舊恭敬,“不敢當,您是前輩。這次來,是想感謝前輩的幫助。”
“呵呵,哈哈哈哈.....”擺渡首似乎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這又不是為了你一個人,有什麼可感謝的。”
薩默爾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但擺渡首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我已經感應到了,我座下的十大擺渡官出動了的六位已經斃命了三位。甚至還有一個已經殘廢,修為怕是不能再有半分長進。”
“薩默爾,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三大殿和主教們都希望我的權勢減弱,這一次也是想趁機削減我的羽翼。”
“擺渡人是我一手帶起來的。早在兩界開戰前,我們擺渡人的工作便確認了下來。這次出面,只不過是為了異界的大局著想罷了。”
“我這啊,算是破了規矩了.....”
薩默爾回道,“主教們與三大殿是有這個想法。畢竟您在異界權勢滔天,但卻不曾在攻佔飄零界這件事情上有半分積極。”
“大家一方面畏懼您的權勢,一方面認為您應該帶領大家儘快佔領飄零界。這麼多年,您的行為早就被大家認為是不作為。加上他們始終懼怕您的權力,怕您有一天對他們下手,所以....”
“佔著廁所不拉屎。”擺渡首說道,“用飄零界這句話來形容還挺貼切。”
“不敢。”薩默爾在擺渡首面前不曾有自己一絲陰險的氣質,他對擺渡首顯得畢恭畢敬。
擺渡首笑了笑,“這次結束,擺渡人不會再次參與正面戰爭。我只會繼續派索羅作為代表,象徵性出席正面戰場,至於他會不會繼續出手,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薩默爾一聽,心中一急,“老師....”
擺渡首卻是制止了薩默爾的話,“你有多少年沒叫過我老師了....”
薩默爾回道,“當年您離開主教的位置,都是學生一手造成。學生不敢稱呼您為老師。怕您.....”
“總之,老師,如果你擺明不讓擺渡人參與這場戰爭,除我以外的主教以及三大殿一定會向您施壓。”
薩默爾接著道,“除此以外,學生還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