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消散,陳瑾瑜一眼並沒有發現繆斯的身影,她鬆了口氣。
“為什麼找我?要帶我去哪裡?”陳瑾瑜不心急,開口問道。
“這,並不是你需要知道的。”為首者雖然羅盤碎裂,但似乎並沒有顯得很是著急。
“讓我來猜猜你為什麼要和我們玩這種一問一答的小把戲。看樣子,你的狀態並不能維持多久,想找機會脫身。”
“不過呢,你可能想的太多了。”紅眼邪靈手中突然出現黑色雙刀,他舔舐著刀刃,將陳瑾瑜一切動作盡收眼底,“凶神,也學會欣賞花瓶了嗎?”
後半句陳瑾瑜倒是沒多想,不過陳瑾瑜倒是恢復了一些能量。沒有一絲猶豫,多重強化瞬間加身,但她這次沒有再進攻而是飛速後退。
她邊跑邊小聲嘀咕,“烤鴨,烤雞,黃燜雞,油燜大蝦,麻辣小龍蝦,牛排,水煮魚,宮保雞丁,糖醋鯉魚,松鼠鱖魚,保佑我啊保佑我。我還大好年華,還有那麼多美食沒有嘗過,不能死啊不能死。”
......
另一邊,
“這就是你說的地方?”江南煜小聲問道,這夜黑風高的日子,最適合乾點翻雲覆雨,啊不對,偷盜行竊,啊不對,聽樂賞月的事情了。
那個小男孩點點頭,“但是我不知道是怎麼進去的,好像是無意間碰到了什麼,然後就進去了。”
“看樣子有暗門啊...”江南煜撇了撇嘴。
是的,在小同志的帶領下,他和宋挽遲已經成功到了這個福利院的某間房。
宋挽遲摸了摸下巴,“分開找吧,快一點。”
江南煜點點頭,兩個人分開找機關,而獨留小同志給兩個人把風。
一邊是宋挽遲這裡摸摸那裡摸摸,一邊是江南煜盯著一個條紋花瓶看。結果沒等江南煜開口,宋挽遲反手就是一個大逼兜。
“我靠,你打我幹什麼,暴力婆?”江南煜徹底炸毛了。
宋挽遲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剛剛下手太重的尷尬,“那啥,你幹嘛老是盯著個花瓶看。”
江南煜,“你沒聽說過嗎?”
宋挽遲,“聽說什麼?”
江南煜一本正經回答道,“一般來說機關都是這種花瓶啊之類的,小說裡是這麼寫的。”
宋挽遲一臉嫌棄,“我看你就是想偷懶,想不到那麼嚴格的訓練日子裡你還能忙裡偷閒看點小說,那你摸摸看?”
江南煜眉毛一挑,“摸摸就摸摸。”
然後此刻來到二人身邊的小同志剛想說點什麼,突然......
江南煜,“啊!”
宋挽遲,“啊!”
小男孩,“啊!”
嘣!嘣!嘣!
江南煜摸了摸自己屁股,將掉在自己懷裡的男孩扶起來,一臉蛋疼,“哪個人會把密室弄地板下面啊!還是這麼長一段。”
不過,沒有等來江南煜吐槽,上面的出口就關閉了。這時小男孩稚嫩的聲音響起,“我剛剛想告訴你們,來人了。”
江南煜一聽立馬捂住想要吐槽的宋挽遲的嘴,“唔....”
江南煜,“噓,來人了,不知道是不是來地下室的,我們最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宋挽遲點點頭,然後拿開江南煜的手,這時江南煜才看見宋挽遲和自己的姿勢不太對,他迅速起身,“沒想到,暴力婆還挺香的...”
“嘀咕什麼呢?”
“啊,沒什麼,沒什麼。”
江南煜心虛撇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心裡的心虛感瞬間被眼前的一幕沉了下去。
“挽遲,看後面。”
過於平淡低沉的聲音讓宋挽遲有點摸不著頭腦,但她轉頭一看,也是愣住了。
“這是?”
“濡寒草。”
江南煜雙眼微眯,“全是濡寒草。”
眼前的光景瞬間震懾住了二人,從入口下來以後,背面全是濡寒草,並且這間地下密室極為寬大,一眼望去不見邊際,江南煜甚至覺得恐怕整個島嶼的下面都被挖空了。
但是沒有時間顧及眼前了,江南煜左手擰著小男孩兒,右手擰著宋挽遲迅速朝著地下室某處的某個石柱下面躲藏。因為,通道開啟的聲音響起了。
通道下方瞬間出現兩個人。一白袍一黃袍。二人均遮面,但見其人不知其貌。
黃袍,“這批貨下週便可以完成,這是今年的第三批貨,種植效果甚至遠超前兩批,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