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之巔衰落的修為被穩住,陳瑾瑜眼中紅光綻放,血笛出,諸邪隕!
“神煞咒笛一技,神煞血魔臺。”
一座巨大的血紅色斷頭臺從腳下平地而起,彷彿來自深淵的呼喚,臺上巨大的染血魔斧一角鑲嵌於臺上。象徵惡魔的圖騰烙印在殘缺的斧身。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檯面無數骷髏堆積,臺的四周被血侵染的鎖鏈繞住,階梯之上,一步一哀嚎。
陳瑾瑜神煞咒笛傍身,那一刻,她的雙眼被血色浸染,一股漠視之感渲染了所有人心頭。
她一步一步緩緩走上了斷頭臺,明知是施法前搖的四位邪靈卻不敢向前。僅僅因為,那把笛子上面的一絲意念來自那位巔位神。也因為,僅僅這一絲氣息,竟然將邪靈將武器中,三大邪靈的氣息盡數鎮壓。
紅色水晶鞋每一步踏在階梯之上都發出清脆的響聲,彷彿來自深淵的死神正緩緩走向自己,要被奪走生命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當踏上斷頭臺臺頂,陳瑾瑜手中血色骨笛自動與殘缺的斧身融合。一把完整的血紅色斬魔血斧應著祂的呼喚降臨在這片位面!
陳瑾瑜單手將被鑲嵌於檯面的血斧抽出扛在肩上。
紅色飄零在屍素成名技的壓制下被強行抽取融入戰斧。陳瑾瑜雙手握住斧柄,一斧下去,開天闢地!
凜冽的斧氣盪漾開來,四大邪靈將臉色一變,他們瞬間抽身退去,而站在最前面的青眼邪靈躲閃不及,一條胳膊被直接斬斷!
“啊!”
青眼的慘叫聲響徹這片天空,但這一斧頭並沒有那麼簡單,剩餘的能量還在向前衝去,本來實力尚全的三位邪靈將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那一斧頭與這片空間的壁壘相碰撞。
“不好!”紅眼邪靈臉色一變,但為時已晚。
“咔擦!”
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就在這一刻,陳瑾瑜將咒難重新召回自己身上,接著拉著繆斯迅速逃竄!
邪靈將眼看人要離開,迅速追去,但衝出破碎空間時,卻已經不見人影。
......
奧德賽爾城內,
“怎麼又回來了?”繆斯一愣。
“救人。”陳瑾瑜臉色有些蒼白,“救給我這把笛子的人。”
繆斯疑惑,“你不是說他不借給你嗎?”
同樣的疑惑咒難也有。
陳瑾瑜嘆了嘆氣,“誰知道那群鬼玩意兒還有什麼手段。以防萬一,誰都不告訴自然是最好。”
“當然,救人也是我支付給他的報酬。”
“別說,你那一斧頭還挺帥。誒...你幹嘛?”繆斯被陳瑾瑜隨手找了個地方安置。
陳瑾瑜神情嚴肅,“你就在這個地方等我。那邊的情況可能更糟糕。我消耗又太大,不能分出咒難來護你,等我解決完這些事情就來找你。”
繆斯還想再辯解辯解,不過對上陳瑾瑜認真的眼神只能悻悻收口,“那啥,你還能行嗎?”
陳瑾瑜抿了抿嘴唇,“應該。”
......
此時,狡詐領域內,
傅希澤一手捂住傷口,一手握住千機傘,重傷的他在高強度的對抗下已經開始力竭。
但他還不能倒下,因為唐彩還得離開這裡。外面有人能夠接應她。
西斯曼看著狼狽的傅希澤勾了勾嘴唇,“你的那位美麗小姐呢?她不來拯救你了嗎?”
“你知道嗎?她被三大邪神盯上了。堪培拉甚至指名道姓想讓她做繼承人。”
“不過嘛,邪神的繼承人一般沒什麼好下場,你覺得呢?親愛的陰陽人先生。”
“真是可惜,我還想和她交手一場,不知道現在的我,和她相比,誰更強?”
傅希澤雙眼微眯,邪神,竟然有三個?
不過這些已經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事情了,因為他的狀態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了。
不再猶豫,看了看,唐彩已經不知所蹤,傅希澤不再有所保留。
深藍色的千機傘綻放出別樣的光芒,“千機傘一技。千機混天通!”
深藍色的傘綻放出刺眼的光芒,接著消散。天空之下,開始出現無數個混沌空間。彷彿世界一角被完全打磨成黑白色。
燃盡渾身飄零,一切的陣型機關盡數磨滅。傅希澤為了這一擊,從開始準備到現在。他要不停釋放機關暗器,儘管這些東西對西斯曼能起到的作用很小,但他還是片刻不停歇,為的就是這一刻的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