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一邊說,一邊將自己那鹹豬手伸向了錦毛鼠若隱若現的胸前峰巒。
“義兄,請您自重!”
看著金吒伸去的鹹豬手,錦毛鼠一個側身躲避,並一臉嚴肅的望著金吒說道。
“錦毛鼠,你個騷娘們,剛才對豬八戒那個豬頭都可以投懷送抱。”
“現在到了我哥倆兒這,還敢故作矜持,還敢躲?”
“今天你給我們哥倆兒伺候舒服了還則罷了,”
“要是膽敢不從,別說你自身難保,就是你那三個吃貨哥哥,我都可以讓文殊菩薩立刻將他們處死,你從是不從?”
面對企圖反抗的錦毛鼠,金吒的脾氣也上來了,當即出言威脅,逼迫錦毛鼠就範。
“大哥,都是自家兄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錦毛鼠妹妹呢?”
“來,錦毛鼠,到二哥身後來,別聽你大哥亂講,他一定是剛才喝多了!”
木吒出來打圓場,不但將錦毛鼠擋在了自己身後,還從腰間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酒杯,鴆滿了三大杯。
“大哥,身為我等兄妹的領頭人,豈能對義妹如此無理呢?”
“來,與錦毛鼠乾了這杯,就算你給錦毛鼠妹妹賠罪了。”
“今後咱們既往不咎,依然是兄弟姐妹,依然共同輔佐父王以謀大業。”
“來,乾杯!”
木吒分別遞給了金吒和錦毛鼠一人一杯美酒,而自己則端起最後那杯,一飲而盡。
看著木吒喝下美酒望向二人,金吒當即端起酒杯來到了錦毛鼠的身邊。
“錦毛鼠妹妹,剛才是當哥哥的不是,哥哥不該酒後亂性,胡言亂語。”
“在這裡,哥哥給你賠罪了,還請妹妹不計前嫌,可以原諒哥哥的不當之語,幹!”
金吒非常真誠的看向錦毛鼠,說著道歉的話語,與錦毛鼠輕輕一碰杯,便直接乾了杯中的美酒,表達起了自己的歉意。
看著金吒如此有誠意,錦毛鼠也不敢繼續糾纏,當即彎腰向錦毛鼠鞠了一躬。
“哥哥哪裡話,都是小妹不好,不該穿的如此暴露,引發大哥的慾念,在這裡,小妹給您賠罪了!”
在確認金吒和木吒飲下杯中美酒沒有事後,錦毛鼠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表示剛才之事就此掀過,不再提及。
可是這美酒剛一下肚,錦毛鼠就感覺到了不對。
她感到一隻異物在她的腹腔中盤旋,並不斷的壓制著她體內的法力,令她渾身無力,很快癱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
“哈哈哈!”
看著一臉淫笑的兄弟倆,此刻的錦毛鼠趴在地上後悔不已。
她萬萬沒有想到,剛才還義正辭嚴,一臉正經的木吒居然會對他下蠱。
沒錯,就是下蠱。
此刻的錦毛鼠體內,有一隻屍蟞正在不斷的吞噬著錦毛鼠的血脈之力,壓制著錦毛鼠的法力,令其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佈。
“大哥,強求是不明智的。”
“你看兄弟這,不就輕易拿下了嗎?”
“對待女孩子,不能用強,要智取才是啊,哈哈哈!”
聽著木吒的嘚瑟,金吒非常滿意。
兩兄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彼此可謂是默契十足。
對於木吒剛才的言語,金吒一個眼神就明白了一切。
故而才會那般配合木吒演起了戲,為錦毛鼠種下了屍蟞蠱。
二人自從投靠佛門之後,對於屍蟞蠱的應用,那是輕車熟路。
雖然後卿已經被無天所殺,但他的屍蟞蠱以及詛咒之力早已被佛門掌握。
金吒和木吒投靠佛門之後能夠運用此法,自然不在話下。
如今錦毛鼠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兩兄弟色慾燻心,當即就要提槍上馬,對錦毛鼠展開蹂躪璀璨。
可就在兩兄弟的鹹豬手即將觸碰到錦毛鼠的時候,一把九齒釘耙就橫空而下,落在了二人的胸前。
“大膽鼠輩,皈依佛門之後竟敢不尊佛門戒律。”
“此地乃是得道高僧圓寂之地,你們在這裡欺凌自家義妹,如此禽獸之舉,簡直豬狗不如。”
“俺老豬在此,豈容爾等肆意妄為!”
被綁成肉種子的豬八戒眼看著二人就要對錦毛鼠施暴,當即念動咒語,召喚出了九齒釘耙擋在了二人面前,並出言呵斥了起來。
“死豬頭,你找死!”
眼看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