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唐王朝後宮享受妃嬪宮娥的文殊突然被敖港打攪了好事。
看著慌張闖入宮門的敖港,文殊菩薩一臉憤怒的將雙手從宮娥的衣袍內收了回來,一掌拍出,直接將面前的龍案拍了個粉碎。
“敖港,好歹你也是堂堂龍王,為何如此沉不住氣,慌張成這樣,成何體統!”
被打攪了好事的文殊菩薩簡直要被氣瘋了,自己剛準備上下其手就被打攪了好事,是個人都無法忍受。
而文殊菩薩一發飆,圍繞在其身旁的妃嬪宮娥紛紛嚇得驚慌失措,落荒而逃。
“菩薩,菩薩,不是小王要打擾你的好事,只是事關小王的性命,小王是迫於無奈啊!”
看著暴怒的文殊,涇河龍王敖港簡直快哭了。
俗話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是砍他文殊的頭,他自然可以不怕,但文殊不怕,敖港又豈能不怕。
面對文殊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態度,敖港是又生氣又無奈又後悔。
“魏徵已經被關入天牢,明日就要問斬了,如今還有什麼事能威脅到你的性命?”
“你好歹也是真龍一族的龍王,雖然沒有獲得四海龍皇之位,但也用不著如同驚弓之鳥吧?”
“菩薩,你所所不知啊,我剛接到表哥東海龍王敖廣的訊息。”
“天庭降下法旨,今晚要將我押到斬妖臺問斬,而那監斬之人,正是被打入天牢的魏徵啊!”
“什麼!”
聽到監斬之人乃是魏徵,文殊菩薩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魏徵難道跑了?”
“隨我前去天牢!”
二人火急火燎的來到天牢望向關押魏徵之處。
只見魏徵老老實實的在地上躺著,根本沒有潛逃的可能。
看著一動不動的魏徵,文殊菩薩的火氣再次上來了。
“敖港,你來告訴我,他今晚將如何問斬於你,你說啊!”
聽著文殊對自己的呵斥,敖港也是一頭霧水。
但敖港堅信敖廣不會騙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存在。
與其亂猜一通,不如問問魏徵這個當事人。
“魏徵老匹夫,醒醒,醒醒!”
敖港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便想叫醒魏徵問個清楚。
可不論敖港如何呼喊魏徵,魏徵躺在那裡始終紋絲不動,絲毫不理會敖港和文殊。
“糟了!”
“砰!”
文殊一把將天牢的牢門拍了個粉碎,衝了進去。
文殊將魏徵翻了過來,發現魏徵已經沒有了呼吸。
“菩薩,難道魏徵死了?”
看著沒有呼吸且停止心跳的魏徵,敖港吃驚的問道。
“死個屁,這是道家的元神出竅,這個老匹夫扔下這身臭皮囊,迴天庭當他的天神去了!”
“什麼!”
“菩薩,菩薩,你一定要救救小王啊,不然小王真的死定了!”
敖港無力的癱坐在魏徵的臭皮囊身旁,哭泣的抱著文殊的大腿,一個勁的哀求道。
“敖港,你怕疼啊?”
“菩薩,你什麼意思?”
聽到文殊突然問自己怕疼嗎,敖港非常的不解,站起來詢問道。
“如今想要救你的命,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當晚,身處天庭斬妖臺的魏徵如願以償的一刀斬下了敖港的龍頭,高興的向王母娘娘覆命去了。
而身處唐王朝後宮中的文殊,看著自己身旁奄奄一息,如同泥鰍一樣昏死過去的涇河龍王,扔下了手中的剝皮刀。
“涇河龍王,如你所言,你早已應該被問斬,身死道消才對,為何又會被人所擒,困在了這古井之中呢?”
無天聽完涇河龍王的講述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無天前輩有所不知,那文殊老賊所謂救我的方法,乃是九死一生的踢死法。”
佛家有一法門,叫做三尸渡難咒。
此咒可以借生靈本體的精血神魂凝聚出實體分身,以此來哄騙天地雷罰,藉機躲過那艱難的三尸劫。
而文殊也正是用此法,殘忍的生剝下了敖港全身的龍鱗,割斷了敖港最堅硬的龍角,以他自身精血為引,凝聚了實體分身,騙過了天庭的天規和魏徵,苟延殘喘的留下了一條性命。
可此舉,也讓敖港九死一生,生不如死,甚至產生了心魔,對文殊起了殺心。
對於敖港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