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讓我驗證!”淼淼冷哼。
“你如何驗證?”郝大德皺眉。
“我之前取了郝紅衣的血。”
淼淼手掌一翻,掌中多了一滴暗紅色的鮮血。
郝大德嘴角一抽,郝紅衣本就快不行了,這還能下得去手啊。
他瞪了一眼淼淼,才搖頭道:“這般做不得數,誰知道所取之血是不是假的,又或者是你自己的。”
“我可是你女兒!”
“我知道。”
“你不相信我?”
“你這些年行事太過極端了。”
“我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竟然不相信你的小棉襖了?”
“你這些年專殺薄情寡義的父母。”
郝大德望著露出戲謔之色的淼淼,很是尷尬,嘴角抽動著回答道。
這一幕和上次兩人相見,對話很是相似,只是互換位置了。
“既如此,那父親你若不是心虛,跑什麼啊?”淼淼眼中帶著戲謔,嘴角含笑。
她已使用分身腐蝕之江,徹底包圍她與郝大德附近,只剩內部裡許的空間。
“父親也很是生氣,怎麼就不相信自己的寶貝女兒了呢?”
郝大德也露出很是懊惱的表情,渾不在意周圍的情況。
“呵,父親你如此,我也很生氣了。”淼淼冷笑,看著郝大德表演。
“家和萬事興,我們都要心平氣和。”郝大德連忙又道。
“那你取血一驗,否則我就親自動手了!”
隨著淼淼之語,周圍漆黑的腐蝕之江湧動,狂暴了起來。
“有事說事,君子動口不動手。”
“哼,我現在是惡名遠揚的腐蝕之鮫!”
“我可是你父親!”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紅衣說的你也都聽到了,她認為他父親很合格,來生還願入天堂!”
“與我何干?”
“哎,我終歸是一個好父親,你也能判斷。”
“你承認你就是郝德思了?”
“我當初就不該告訴你郝長生之事!”
“那我滅天堂島之時,他們也會告訴我!”
“你怎麼鑽牛角了呢?”
“因為你之故,讓無數惡人跟風,導致我孃親的悲慘一生!”
“是那些人心術不正,與我何干?”
郝大德真是怒了,這黑鍋他堅決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