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又說了幾句話,眾人就要分別了。
&esp;&esp;鄭伯抹了眼淚,囑咐小主子許久,然後回身就開了後門。
&esp;&esp;這小院子的後邊居然有個小河溝,河溝邊還栓了小木船,十分隱蔽,當然也是危機時候逃跑的好退路。
&esp;&esp;二十幾袋子羊絨陸續送上船,就被鄭伯無聲無息送了出去。
&esp;&esp;邰老爺子等人悄悄回到城北,趕到接頭的地方,鄭伯已經早到了。
&esp;&esp;二十幾袋子羊絨,又被迅速送到了租住的破院子。
&esp;&esp;按理說,這般倒騰東西不是太方便,但有邰永安這個大力士在,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esp;&esp;原本該三趟才能搬完的東西,一趟就結束了。
&esp;&esp;鄭伯眼見前邊長腳的“小山”晃晃悠悠走遠,很少驚訝,但也更放心了。
&esp;&esp;有這樣的“護衛”在身邊,少爺肯定能平安抵達。
&esp;&esp; 這個監工好“兇惡”!
&esp;&esp;邰老爺子悄聲囑咐鄭伯,“我們家裡人隔幾日就來這院子看看,你若是有事要說,就把書信放到大門右側的牆瓦下。”
&esp;&esp;鄭伯感激點頭,再次行禮,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消失在暗夜裡……
&esp;&esp;這一晚,老少四個都是折騰的累壞了,隨便燒了一把破院子東屋的火炕,然後就合衣睡下了。
&esp;&esp;待得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竿。
&esp;&esp;邰繼業趕緊去找了兩輛板車,又採買了一些吃用之物,這才出了城。
&esp;&esp;之前,因為鄭家被滅門,而且沒找到任何兇手的痕跡,城裡城外可是風聲鶴唳了好一陣子,人人自危。
&esp;&esp;特別是富貴人家,生怕晚上被賊人摸進來,也來一把大火。
&esp;&esp;於是,府衙裡的縣老爺可是壓力山大,組織了差役日夜巡邏,四處遊蕩。
&esp;&esp;各家也是把奴僕和護院分批值夜,但凡有偷懶的,就被狠狠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