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迴風態若飛，麗華翹袖玉為姿。後庭一曲從教舞，舞破山河君未知……”
六月這狐狸果真給付清跳了一支舞。
蘇妲己長什麼樣他不清楚，反正這死狐狸的魅力當真是個男的都頂不住，他過了一把紂王的癮。
“公子，奴家跳的可好？”六月伏在他胸口，吐氣如蘭。
付清板著臉，剋制著衝動，木然的道：“還行，一般般……”
“是嗎？”六月嘴唇一嘟，不滿的推了一下，付清順勢倒在了床上。
一具軟軟的嬌軀壓了上來，六月妖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粉嫩紅唇吐出一股香氣。
“奴家可是練了很久呢，卻只得你一句還行，奴家可是很傷心的？”
說著她一雙玉臂像美人蛇一樣，在付清身上游走，不是他不想反抗，實在是心裡喊著不要，但身體太過誠實。
“你們兩個……要當眾宣淫嗎？”
白素清冷的聲音，戳破了曖昧的氣氛，付清瞬間回神。
“靠！差點就不乾淨了。”
“死狐狸，快起開。”他一把推開六月，然後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咯咯咯……”六月笑的花枝亂顫，道，“反應真大，果然是個可愛又單純的小弟弟，我喜歡。”
“我弟弟可不小！”付清鄭重的駁斥了一句，維護自己的尊嚴。
“哼！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我狐族女子嗎？你這臭小子還不樂意……”六月很是不滿，她堂堂九尾天狐，居然勾引失敗了。
那能一樣嗎？沒看旁邊有個電燈泡嗎？
說實話，要不是白素在旁邊，他真不一定能頂住，畢竟在別人面前上演活春宮，想想都膈應，尤其這個人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咳咳……好了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考試。”說罷，他讓兩妖回了靈獸空間。
聞著屋內殘留的香氣，一股濃烈如灼灼牡丹，一股淡雅霜寒雪梅，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這兩妖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付清暫時不敢輕易招惹，免得掉入對方陷阱裡。
這一路走來，雖然獲得了兩妖不少幫助，但有些事，她們似乎在鼓動自己去做，比如落鳳谷，比如墮天使神殿地宮……
付清不清楚兩妖究竟什麼目的，按理說她們也應該發現寵獸契約上的貓膩，卻一直沒有發作，屬實奇怪。
……
靈獸空間內。
“狐狸，你究竟想幹什麼？”
六月收斂媚態，稍稍正經了幾分，道：“姐姐還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
六月笑道：“那契約臭小子做了手腳。”
白素抬手一揮，一張金箔出現在眼前，最下邊一行小字幾乎已經黯淡無光。
“自然發現了，不過我估計是那棵樹動的手腳，但這又說明什麼問題？”
“哎呀……”六月靠在一塊巨石上，身線凹凸有致，淡淡的說道：“那棵老樹、輪迴、朱雀、還有外道神靈……這些東西都往他身上湊，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姐姐應該知道的，藉助依附大氣運之人修行，也是我妖族的通天大道呢。”
說著，六月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輕笑道：“姐姐矜持，不好意思對這小子出手。那妹妹我就卻之不恭了，咯咯咯……”
死狐狸笑的很得意。
白素沉默不語，深邃如幽泉的目光裡不知隱藏了什麼心事。
六月見她沒說話，又湊了上來，手腳有些不安分的四處亂探。
“姐姐在想什麼呢？”
白素拍開她作怪的手，道：“我一直在想，若御獸師能將所有寵獸都培養到極高層次會發生什麼？”
“就像付清，若將來有一日付清成長到你我這個等級，而角角、大狼還有那朱雀也都沒有落下，連上他有可能再契約的其他強力寵獸，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六月愣了一下，旋即陷入了沉思。
“姐姐的意思是……無敵？”
“不錯。”白素點點頭：“一個御獸師擁有多隻寵獸，且都受寵獸加持，再加上人獸合一之法，我很難想象，有誰能在同等級與他們爭鋒。此前我或許錯了，御獸師並不僅僅只是藉助外力，不聞大道的人，或許他們才是掌握最強之道的人群。”
“最強之道？有……有這麼誇張嗎？”
“誇張？那就等將來看付清的表現吧！”白素似乎非常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