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有沒有注意秦月初那個眼神,你在倒第三瓶酒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瘋狂用眼神示意你別拿了。”
“他差點都繃不住,哈哈哈哈哈。”
夜色下,一行人走在路上,齊慕雲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齊慕雲不停地拍打葉瀾的背,笑得直不起腰。
“你是怎麼想到拿他酒的啊?還打包了這麼多菜。”
齊慕雲抹著眼淚,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搭著葉瀾的肩膀,好奇地詢問道。
“不用想到。”
“嗯?”
“這只是一種習慣。”
葉瀾熟練地從打包袋裡拿出一些方便邊走邊吃的食物遞給葉曉星,隨意的說道。
“我們兄妹倆窮過,一開始還要臉,所以經常捱餓。”
“後面只要有機會就拿一點,這樣就能吃飽一點。”
葉瀾隨意的樣子彷彿在說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故事,但是從細微處卻也能聽得出葉瀾的過往。
齊慕雲原本遊戲人生一般的態度收了回去,江心月心中原本因為擔心葉瀾這樣胡鬧會不會干擾演唱會而有些生氣,也在聽完這番話之後偃旗息鼓。
一時之間,一行人陷入了難得的沉默,只有葉曉星安靜地咀嚼聲算是唯一的背景樂。
三人安靜的走著,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他們已經走出了繁華的商業地帶,路邊上只有一排排孤獨的路燈,和他們這一夥兒半夜歸家的人。
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一處高樓上,一個滿臉滄桑的中年男人正用望遠鏡看著葉瀾一行人。
“找到人咯,不,今兒先不得動手。”
“我安排了一些人去探一哈兒他們的底。”
“嗯,放心吧小老闆兒,我不得讓你失望嘞。”
結束通話電話,老笙從兜裡拿出一支很新鮮的白色菌子,放進嘴裡咀嚼。
他咀嚼的很慢、很細,像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品嚐聖餐一樣。
同時,老笙舉著望遠鏡的手從始至終沒有抖動一下,一直密切地關注著葉瀾。
“把小老闆兒氣成那鍋樣賊,恁怕是不死都不得球行哦。”
老笙看著望遠鏡中的葉瀾,眼神不悲不喜。
“快哉啊,快哉啊!”
三個流裡流氣的醉鬼從對面走來,嘴裡嘟囔著聽不清的話。
他們幾個人站成了一排,幾乎要把整個人行道給佔滿。
葉瀾等人並不想與這些人發生接觸,主動的走上馬路,準備到對面的人行道上去。
誰知道那幾個醉鬼卻跟了上來,依舊攔在葉瀾等人面前。
葉瀾等人再避,他們又跟上攔在面前。
再避,再跟再攔。
“喲嘿嘿,妞嘿。”
打頭的一個精瘦的莫西幹頭嬉皮笑臉的探出手就想來抓江心月。
江心月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往後一跳,眼神裡滿是驚恐和害怕。
“幹什麼幹什麼!”
齊慕雲如同一隻護崽子的老母雞,吧江心月護在身後,呲著牙衝著幾個醉鬼大聲呵斥。
但是其實她也沒什麼底。
畢竟齊慕雲的靈並不是戰鬥型別的,就算能讓她思維敏捷,但是本身沒有戰鬥經驗和意識,就算思維敏捷也沒什麼用。
“哈哎呀,這裡還有個更嫩的。”
另一個彩虹圓寸看到了安安靜靜吃糕點的葉曉星,臉上笑的非常淫蕩。
“小妹妹,怎麼閉著眼啊?要不要跟哥哥們去玩玩啊?”
葉瀾一把抓住彩虹圓寸的手腕,面色有些陰沉。
“幾位朋友,天太晚了,趕緊回家去吧?”
葉瀾微不可查的動了動頸肩。
這衣服真不得勁,不太方便偷……偷搶個先手。
“你小子誰啊,問你了……嗎!”
結果率先動手的居然是彩虹圓寸,他忽然一把暴起手中突然出現一把短刀就刺向葉瀾的心窩,與此同時,其他的一個莫西幹一個黑背心也同時暴起,從腰間掏出匕首朝這邊殺來,各自施展手段
得手了,這錢真他媽好賺。
彩虹圓寸心中得意地想著,心中甚至已經盤算著宰了這個小子把這幾個女的帶去耍耍。
一個盲女,一個嚇成兔子,還有個一看就是裝狠。
算個屁。
就在彩虹圓寸心中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