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
這種正式性的酒宴自然不會是在大廳舉行,而是在二樓一個比較大的包廂內。
一進門,屏風、假山、流觴曲水,一系列的裝飾讓人還以為是某個古風庭院之內。
“有錢真好。”
“真tm會享受,我以前怎麼沒想到。”
葉瀾和樂茲像是進了大觀園,一雙眼睛根本看不過來。
“切,附庸風雅。”
齊慕雲依然對秦月初抱有懷疑的態度,因此怎麼看怎麼不爽。
“江小姐能來,是秦某人的榮幸。”
吃吃吃。
“秦月初公子說笑了,能收到邀請,心月才是受寵若驚。”
吃吃吃。
“哈哈哈,江小姐真是妙人。”
吃吃吃。
“秦月初公子也是……”
吃吃吃。
“那個,葉先生、齊小姐,你們很餓嗎?”
吃吃吃吃吃吃吃。
葉瀾和齊慕雲根本不理人,不斷的夾菜,吃菜,甚至故意地發出一些咀嚼吧唧嘴的聲音。
秦月初的太陽穴微微鼓出跳動,卻依然保持著良好的禮儀,剋制著怒火微笑著說道。
“咱們還是先開動吧。”
秦月初禮貌示意江心月,一時間,場面出現了莫名尷尬的和諧。
“據我所知,葉瀾先生是帶著令妹出來治病的?”
秦月初搖晃著紅酒杯,似乎不經意的朝葉瀾發問。
葉瀾塞得滿嘴食物,突然被問到,一時之間被噎住,急得又敲胸膛又扶桌。
還是葉曉星把杯子遞給葉瀾,葉瀾一飲而盡,這才艱難地把食物嚥下去。
“呼,差點死在這。”
“秦公子是在問我們兄妹?”
秦月初看見葉瀾臉色驟然一變,心中一驚,心下做好準備,就要暴起先攻。
誰料葉瀾忽然一臉悲切,雙手虛掩著臉低聲哽咽。
隨後,葉瀾左右手拿起兩根筷子,對著面前的杯碗盤盆慢慢地敲了起來。
邊敲邊唱。
“秦公子,我家本住在星日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源獸來,它蠻橫不留情,衝破城牆目無天,毀我大屋撅我田。”
“我爺爺跟它來對戰,慘被它一爪來拍扁。”
葉瀾越敲越快,唱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
“為求治妹眼,唯有遊歷四方嘗苦難,一面強本領,一面求醫仙,發誓要把能力顯,治好傷勢意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