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意思?我著實有點懵,此刻葦馬將軍的眼神格外的兇狠,讓人不寒而慄。
“認,認識。”我不假思索的道。
“認識就好!我這人不喜歡說廢話,你自個好好說說吧!”葦馬將軍將雪茄摁滅。
於是乎,我把親眼所見的經過跟葦馬將軍說了一遍。
葦馬將軍陰沉著臉,“這麼說,你沒有看見辦公室裡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真是給我出難題啊!這是一個送命題,說的不好兩邊都會得罪,任何一方都是我得罪不起的。
我稍稍想了想,“將軍,是這樣的,雖然辦公室的事情我並沒有看見,但是一直以來彪哥對趙姐都是有私心的。”
葦馬將軍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將軍有所不知,彪哥對趙姐垂涎已久,好幾次我都發現他想對趙姐動手動腳。”
我違心地說了一堆對趙姐有利的話,因為這阿彪已經死了,已經是死無對證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發現葦馬將軍的臉色特別難看,他轉頭看向趙姐,“他說的都是真的?”
趙姐點了點頭,“是的,將軍,你一個月都難來幾次,這彪子仗著是你的親信老是圖謀不軌,要不是我守得住底線,恐怕我都沒臉見你了。”
看見趙姐讚許的目光,我長舒了一口氣。
葦馬將軍憤怒地拍了下桌子,“混賬東西,我派他來給你當保鏢,他卻想給我戴綠帽!”
“可不是嘛!那天,他衝進辦公室,威逼利誘要我跟他那啥,我一失手就把他給……”
“行了,我知道了。”葦馬冷哼了一聲,“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出去吧!”
我這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啊,總算是可以換口氣了。
聽說可以走了,我恨不得趕緊回宿舍去睡大覺,然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一句,“等等!”
“將軍還有事嗎?”我誠惶誠恐的回過頭來。
“我部隊裡還缺少兵員,我看你小子人高馬大的,跟我去鍛鍊一段時間吧!”
臥槽!這不是當炮灰嗎?緬北這鬼地方,兩天兩頭都能聽到槍聲,這要是上了前線,說不定哪天就噶了。
“將軍,他可是我們場子裡的搖錢樹,咱園區的牢房裡有不少人,您看是不是從那帶些過去,反正那群王八蛋也還不上錢。”趙姐連忙插嘴道。
“怎麼?我是在跟你商量嗎?”葦馬將軍憤怒地看向趙姐,這眼神簡直要吃人,“小趙啊!你別忘了你是在為誰做事!”
趙姐沒有辦法,只好選擇了閉嘴,她很是擔憂的看向我,彷彿在說,我已經盡力了。
在趙姐不捨的眼神中,我無奈地上了一輛卡車,同行的還有十幾個榨不出油水的借了賭場高利貸的人。
他們和我一樣,估計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要走向戰場。
程紅站在宿舍樓的走廊上,遠遠地望著,我不知道她此刻的心境如何,至少我是十分難過的,這才剛剛重逢不見,眼看就要找到機會逃走了,又整了這麼一出。
我衝她指了指我宿舍的方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畢竟裡面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我並沒有帶走,我可不想帶著那些證件去送命。
車子一路顛簸,晃得我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真是糟老罪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了一片叢林之中,山路變得更加糟糕,車廂裡除了那幾個看管我們計程車兵外,其他人都顯得格外的難受。
經過一個陡峭的山坡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瘦子忽然跳下了車,眾人都是一陣驚呼,有了他的帶頭,其他幾人也躍躍欲試。
好傢伙,上坡車子走得並不快,那哥們倒是挺會抓時機,只不過這荒郊野外的即使逃走了又能去哪裡呢?
正當我疑惑時,身旁又有幾個人竊竊私語,很快又有兩個人準備逃跑,不過一個動作慢的還是被車上計程車兵抓住了,隨即就狠狠地砸了他幾槍託。
很快,整支車隊就停在了半山腰處,葦馬將軍一臉黑線的跳了下來,二話不說搶過一名士兵的衝鋒槍對準逃跑的三人就突突了好一陣。
密集的槍聲過後,那三人頃刻間就倒在了懸崖邊,葦馬將軍走了過去,對著他們又補了幾槍,這才回到押送我們的卡車旁,惡狠狠地道:“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他的目光落在那個被士兵控制住的年輕人,冷冷地說了一句,“怎麼回事?”
士兵畢恭畢敬地把剛才的情形說了一遍,葦馬將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