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臉壞笑的阿彪,還不等我有任何反應,他就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話聽著是莫名其妙,我確信我並沒有得罪他,也自我覺得眼下的轉悠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然我還未解釋,對方就直接揪住了我的衣領,惡狠狠地道:“小子,別以為趙姐對你手下留情,你就覺得自己牛逼哄哄。”
臥槽,我是越聽越覺得離譜,“彪哥,我是什麼都沒幹啊!”
我極力擺手,可阿彪卻沒有放手的意思,我身後的安保也趁機給了我兩悶棍,一口老血瞬間就吐在了阿彪的身上。
“媽的,弄死他!”
阿彪一把將我推倒在地,雨點般的棍棒隨即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即使是在AA園區,我也沒有遭受過如此非人的折磨,就在我感覺自己就要被他們打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句:“住手!”
我並不知道是誰在說話,這話傳到耳邊的同時,還是有一根木棒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發現頭上纏著紗布,一滴滴的液體正透過吊瓶輸送到身體裡,我異常的虛弱,兩眼無力地看了看周遭的環境,破敗不堪的屋舍和落後無比的設施。
“你醒了。”
尋著聲音望去,我這才發現說話的是趙姐。
“趙,趙姐。”
“躺著,別起來。”
我輕輕點了點頭,腦海裡滿是疑惑地看著一頭金髮的趙姐,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小子,你這條狗命可真大!知道你躺了多久了嗎?”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
“一天一夜啦!要不是老孃,你他媽還想活著,做夢吧!”
“謝,謝謝!”我蒼白無力地憋出了這句話。
趙姐擺了擺手,嘆了口氣,“小子,我發現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
她頓了頓,繼續道,“你說你,我那娛樂城來來往往的狗那麼多,死了的都不計其數,他媽的我怎麼還把你送醫院來了呢?”
“謝謝你!”
“滾!別跟老孃說謝謝,惹火了我等下就拔了你的氧氣管!”
趙姐罵罵咧咧了好一陣,才有些幽怨地道:“既然我救了你,你就給老孃聽好了,以後得好好做事,老孃叫你幹啥你就得幹,無條件的執行,哪怕叫你吃屎你也得嚥下,聽明白了嗎?”
我嘴上答應了下來,心裡卻在暗自說著才怪!
“好了,老孃得回去補一覺,你小子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到時候自然有人來接你。”
趙姐說完就扭著屁股走了,只留下我傻傻愣在原地。
接下來的幾天,的確是夠無聊的,除了一個看門的安保會按時把飯送來,以及一名換藥的護士大媽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人。
直到有一天,病房外忽然傳來汽車的鳴笛聲,才見安保一臉輕鬆地跑了進來,“走吧!”
這是我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見到他笑,也許是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才一掃連日來的愁眉苦臉。
我試著下床走了幾步,發現並沒有大礙,頭似乎也不覺得疼了。
院子裡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就這樣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到了我在緬北的最後一站,就是趙姐的那個賭場。
“小子,真是命大啊!”
一臉兇相的阿彪看見我從車上下來,依舊充滿著敵意。
“小子,你給我聽著,你最好離趙姐遠點,要不然老子遲早會廢了你。”
臥槽,這踏馬的哪跟哪?鬧了半天把我當成情敵了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阿彪,”一襲紅色連衣裙的趙姐走了過來,“以後不許再欺負他了,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拿你是問!”
“趙姐,葦馬將軍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接近您,我怕這小子圖謀不軌。”
“怎麼?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你忘記你是在吃誰的飯了嗎?”
趙姐的義正言辭,讓阿彪也沒了脾氣,“知道了趙姐!”
等所有人都散去後,趙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像第一天見到我時那樣,看得格外仔細,“行啊!小子,看不出來啊!我的保鏢居然對你有這麼大的意見,你是不是哪得罪了他?”
我搖搖頭,隨即怯怯地道:“可能,我長得比他帥吧!”
“呸!”趙姐吐出一口唾沫,“我說你小子腦子沒壞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