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和陸小溪主動把飯桌的殘羹和碗筷收拾了
水龍頭有熱水，洗起來很舒服。
等他們洗完出去，陸銘便給李牧遞來了一個紅包，李長恆也給陸小溪遞了一個。
“陸叔叔今年發大財！”
“李叔叔今年發大財！”
他們這邊當面開啟紅包是不好的，李牧感覺到紅包的厚度，暗暗心驚，直接揣進外套裡邊的袋子裡。
陸小溪同樣如此，可她還穿著睡衣，沒有兜，乾脆塞進李牧的兜裡。
“你們兩個，新年快樂啦。我們這邊要下去打牌，你們去不去？”李長恒大聲笑，今年是雙喜臨門之日，別看他很正色，其實也很高興著呢。
“你們先下去唄。”
李牧撓撓頭。
“行行，那我們先下去了，你們可不能洗澡啊，初一不能洗澡的。”幾人囑咐了一句，一塊出了門。
李牧和陸小溪駐足片刻，直到外面的聊天聲消失。
“陸小溪。”
“嗯？”
“我們訂婚了欸。”
“嗯。”
李牧終於忍不住了，橫抱起陸小溪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陸小溪順勢環著他的脖子，直到被他輕輕放在床上。
她和他訂婚了！
她和從小就欺負她的李牧哥哥訂婚了！
她和喜歡了十九年的對家大壞蛋訂婚了！
她的水眸忽閃忽閃，等李牧壓下來，便迎上李牧的唇。
良久，唇分。
她喘著粗氣，忽地笑了一下。
“李牧。”
“啥。”李牧還壓著她，用額頭蹭她的額頭，鼻尖蹭她的鼻尖，好不快樂。
“你終於屬於我了。”
“肉麻。”
“你不準說我肉麻。”
“好。”
李牧當然聽陸小溪的。
他這會兒很開心，感覺這十九年的生活裡最開心的就是今天了。
新年和訂婚，雙喜臨門之日。
心心念唸的小青梅，終於徹底屬於他的啦。
他又低頭擒住了陸小溪的唇，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探進衣襬。
陸小溪要反抗，他就把陸小溪的雙手擒住，一隻手輕輕壓在頭頂。
少女臉蛋紅紅，一邊迎合著李牧的親吻，一邊感受身體的異感，白裡透紅的小腳趾蜷縮著，小心臟可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旖旎許久。
陸小溪發出一聲長吁，摟著李牧的手緊了緊，而後緩緩放鬆，她掙扎著推開他，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的嬌羞之意藏也藏不住。
她不確定自己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不能讓李牧繼續這樣下去了，她踩著棉拖，一步一步走出來，回了自己的家。
李牧跟在她後面，看著她進了衛浴間，片刻便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
李牧似懂非懂。
“你......臭流氓！”陸小溪紅著小臉從衛浴間出來，第一眼便看見呆站著的李牧，她的瞳孔悄悄往下瞄了一眼，語氣又羞又悶。
“大過年呢，能別罵我了不。”
“那你是香流氓。”
“你剛才是不是......？”李牧撓撓頭，有些尷尬，有些不知所措，剛才可能太過分了。
“滾蛋！再說我打你！”
陸小溪張牙舞爪就衝過去，小粉拳在李牧身上拍拍大打，現在她身體軟得很，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李牧就站著讓陸小溪洩氣，他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個圖片。
一個女孩哭著捶打男孩的胸脯。
小拳拳捶你胸口！
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但陸小溪沒哭，只是害羞到眼眶溼潤潤而已。
等她打累了，李牧順勢抱住她，親了一下她的臉，把她挪到沙發上坐好，摟著她挨近，最後刮刮少女的鼻子尖尖，好笑道：“要不要下去玩煙花？”
“你買啦？”
“下去買啊。”
“我要玩天女散花！”
陸小溪換了身常服出來，綁了個小馬尾，一副鄰家嬌俏少女的可愛樣。
她的確是他的鄰家女孩。
“拆個紅包看看。”李牧當著她的面，拆開了李長恆給她的紅包。
厚厚一沓紅票票，李牧仔細點了點。
“多少？”
“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