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考試過的很快,三兩下,李牧便流暢的完成了考試內容。
距離下課還有一段時間,考試不能交流,他粗略的掃了一遍就開始撐著臉看陸小溪。
陸小溪坐在他斜側方不遠,他愣愣的看著陸小溪操縱著電腦,打了個哈欠。
夢迴高中。
曾經的他也是這樣看著陸小溪。
於此不同的是現在的他對考試內容有自信,而不是像高中那般在答題卡上亂填亂畫。
原來不止陸小溪高中的時候偷看他,他自己也一直關注著陸小溪嗎?
李牧心底輕笑兩聲。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兩家大人如此熟絡,兩家的小孩也是如此,從小到大都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上課,可能是月老作祟,他的發奮圖強讓他幸運的和陸小溪上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同一個班級......
饒是一向科學生活的他,都不由得懷疑他和陸小溪的手腕是不是纏了一根紅繩......
不,兩根、三根、甚至是更多、無數的紅繩纏扭在一起,成了無法斬斷的紅色麻繩。
斷了一根,還有一根,這是命中註定的青梅竹馬。
真是病入膏肓了。
都是被陸小溪的小迷信傳染的,不然他才不會信這些。
他摸摸左手腕上的狗牙手鍊。
這個小玩意,陸小溪做了一個月。
這是陸小溪主動跟他和好的開始。
放學。
陸小溪坐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等老師宣佈可以離開後,立馬往後跑,拉住了李牧的一隻手,露出可愛的小牙齒,笑嘻嘻的。
“撿到多少錢了?”
“什麼錢?”
“沒撿到錢你笑啥,踩狗屎了?”
“不是不是,這個考試好容易啊,嘻嘻,你猜我用了多久?”
“我猜你用了兩個小時三十二分鐘,中途還撓了一下臉。”
“咦,你怎麼......你幹嘛偷看我?!”
“什麼叫偷看,這叫不經意看到的。”李牧眾目睽睽之下捏捏陸小溪軟乎乎的臉蛋。
引得周圍不少同學側目。
尤其是最後的林生,跟吃了檸檬一樣,甜甜的氛圍看的他都想談戀愛了。
李牧和陸小溪可沒注意到,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教室。
考試用的學校電腦,他們可以毫無負擔的牽著對方的手,甩來甩去,時不時還能聽見少女銀鈴般的笑聲。
很開心少女把很開心病毒傳染給了李牧,李牧莫名其妙也跟著開心了。
“說,你考試用了多久,竟然一直看著我!”陸小溪慢慢停下腳步,語氣認真,彷彿李牧不說個好聽的答案就不走似的。
“大概比你早半個小時。”
“你怎麼這麼快!”陸小溪驚了。
“嘖嘖,你怎麼說話的你,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不,你就是快,我說的是考試,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壞死了。”
“你這麼說證明你也想到了,所以你也壞。”李牧不否認陸小溪的說法,男生說到‘快’‘長’‘大’經常會聯想到那些場面,都快成為傳統天賦了。
“我不壞,你壞,你最壞!”陸小溪拍他,拉開他的外套拉鍊,對著裡面的衛衣戳戳,見她沒反應,小虎牙亮了起來,壞壞的少女打著壞壞的心思,對著李牧胸口的點捏了一下。
隔著兩層衣服呢,其中還有一件還是毛絨衛衣,也不知道捏沒捏到,但這並不妨礙她快步逃跑,溜的一下就跑到了李牧前面,踏著步子對李牧吐舌頭。
李牧嘴角一抽。
小青梅越來越皮了,欠收拾,兩塊錢重金求一個能把小青梅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方法。
捏了捏自己的胸,說實話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怎麼說呢,被女孩子捏了一下很容易起反應的地方,怪奇怪的。
快步追上陸小溪,陸小溪見他追來,撒開腿就要跑。
許久沒跑過步的小豬,怎麼能跑得過體力很好的小狗呢。
沒兩下陸小溪就被拉住了手,因為慣性,陸小溪本能的往前了衝了一下,又立馬彈到了李牧的懷裡。
“跑?跑得掉嗎你?”
“你要幹嘛,嗚嗚,鬆開呀。”陸小溪怕怕的,在他懷裡掙扎起來。
“我喜歡以牙還牙。”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