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溪一直沒給出明確的答覆。
以他對陸小溪的瞭解,這件事一起睡覺的事九成九是妥了。
陸小溪不拒絕,就是有戲。
但也說不準,畢竟一起睡覺這種事,太過私密,太過親暱,李牧也沒什麼底,可能陸小溪對這種事和尋常事情不一樣。
反正......靜觀其變。
更有可能的是陸小溪同意了,害羞不想說而已。
要麼就是故意氣他不說,等睡覺的時候,再說什麼‘可憐牧豬豬’‘哎呀牧豬豬要冷死啦’‘我只好大發慈悲讓牧豬豬來蓋被子’之類的話。
如果陸小溪同意他一起睡午覺的話,後者更有可能。
無非就兩種情況。
一,陸小溪讓他一起睡午覺。
二,陸小溪不讓他一起睡午覺。
相比起午覺,今晚睡覺才是問題。
還是那句話。
靜觀其變,船到橋頭自然直。
就算陸小溪真的不讓他一起睡,他自己也得想辦法睡不是?
大不了就把床墊當被子用,反正也沒什麼問題。
“老偷看我,說,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帥?”李牧走路,雖然一直沒看陸小溪,但餘光總能瞅到陸小溪偷瞄自己,也不知道小青梅又在打什麼主意。
“姑且算你有點帥吧。”
“有點?做人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啊。”李牧忽然湊近她。
十八厘米的身高差,陸小溪能無比清楚的看到李牧的脖頸。
“我可以摸摸你的喉結嗎。”
“嗯?這有什麼好摸的......”李牧汗顏,但還是昂著下巴,讓陸小溪伸手去摸。
誰讓她是自家小青梅呢。
“硬硬的,用力按會痛嗎?”陸小溪好奇的用手指去蹭蹭李牧的喉結,一點也不敢用力。
“還好吧,用力的話會有點難受,女生也有喉結的。”
“我知道,但是我的看不出來,要去摸才能摸到一點點。”陸小溪摸摸自己的脖子。
“我摸摸。”
“喔。”陸小溪也像只小雞仔一樣昂著脖子。
李牧的指尖感受到少女脖頸那細膩無比的肌膚,再喉結附近輕輕撓了一圈,最後才摸到了少女的喉結。
就一小塊,藏在了肌膚裡,看不出來。
白皙的脖頸上,紅黑色的繩子尤為顯眼。
“你這個狗牙項鍊......”李牧忽地去摩挲那根紅黑色的繩子。
“怎麼了?”
“沒事,以前我好像經常掏出來玩來著。”李牧笑道。
他對以前的事情記得很清楚。
尤其是和陸小溪相關的所有事情。
這個陸小溪從小就戴著的狗牙項鍊,某種意義上,也算見證了他和陸小溪的過去。
以後還會見證他和陸小溪的未來。
極具意義。
可不能壞掉了。
“可以拿出來看看嗎?”
想看狗牙,小時候的李牧肯定是直接掏的。
現在自然是不能那樣了,不然陸小溪真的會修理他一頓然後不理他的。
“喏。”陸小溪大方的把狗牙項鍊取了出來。
“十九年了啊,竟然能戴這麼久。”李牧打量著手上的狗牙項鍊,這是和少女貼身的東西,剛拿出來,暖暖的。
“注意保養就好了,我們這裡溫度不會太低,沒有太大的溫差就壞不了,如果我們一下子跑到北方那些零下二三十度的地方,這個狗牙可能就裂開了,還有還有......”陸小溪一頓,化身陸老師給小學生李牧補充各種知識。
李牧點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你看,我的狗牙比你的好看,羨慕不?”李牧把狗牙項鍊還給陸小溪,舉起自己的左手向陸小溪炫耀自己的狗牙手鍊。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這個是我做的?”陸小溪皮笑肉不笑,怎麼會有這麼憨的人。
“你老實說,你最開始為什麼要給我這個狗牙手鍊?”
陸小溪被問到點上,神色有些躲閃,不敢迎上李牧的視線。
“就是......就......就想,跟你和好咯。”
“我還以為是定情信物呢,當時我們沒和好,你忽然送我東西真是嚇我一跳。”
“定情你個頭。”
“......原來你一直想跟我和好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