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
秦淮茹被問懵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坐在一旁的賈張氏見她圓不過來,急忙解釋道:
“許大茂,雞是傻柱給我們的,是他偷了你家的雞!”
此時秦淮茹也慌了,哪裡顧得了許多,也跟著附和:
“對,是傻柱給我的!下班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從後院拿過來的,我看著像是你家的雞。”
此話一出周圍的吃瓜群眾直接炸了,紛紛議論:
“還真可能是傻柱偷的啊!我剛才還瞧見他們幾個在聾老太太那一起吃雞呢!”
“不對啊!叫花雞一隻、聾老太太那燉一隻、秦淮茹家燉一隻,今兒到底丟了幾隻雞啊?”
“管他幾隻雞,這下有好戲看了!”
“傻柱真是傻啊!好東西都給他們家,到頭來養了一窩白眼狼……”
“……”
這都行?
“人在家中坐,從天上來個鍋?”
何雨柱愣是沒想到。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屬於是!
“街坊們都先別說話,聽我一言。”
然而還沒等他起身呵斥,三大爺繼續冷靜分析道,
“不對!還是時間問題!柱子平時幾點下班?比你們都晚吧?你說他下了班去許大茂家偷雞給你,你再做成叫花雞給棒梗幾個吃,時間上根本來不及,你撒謊!”
“這……這……”
這下可把婆媳倆給難住了,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我說句公道話!有一說一,根本不可能是柱子偷的!”
一大爺沒想到秦淮茹竟然胡亂咬人,但還是好心為她開脫,
“他可是廠裡的廚子,講道理,怎麼會為了口吃的去偷東西?淮茹,你別急,再好好想想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 秦淮茹眼睛一亮。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聲叫道:
“對!傻柱是廠裡的廚子,叫花雞是他從廠裡廚房拿的,不對,是偷的!他偷公家東西!”
她想借此轉移眾人注意力。
畢竟偷公家東西比偷個人的,事要大多了!
不出她所料,吃瓜群眾果然被帶偏:
“就是啊,傻柱每天下班提溜一網兜,網兜裡裝一飯盒,那飯盒裡裝的,不就是從廠裡拿的飯菜嗎?”
“可不!雖然他是廚子,但是拿廠裡的飯菜也不對吧!”
“我看啊,傻柱沒少從廠裡往家摟東西。”
“這女人真無情啊!她不想想,傻柱天天帶飯盒都給誰了?說賣就賣了?”
“……”
一大爺眼見事情要鬧大,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咳咳,行了!別扯其他的,廠子裡的事是廠子裡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
他趕緊站起來止住眾人議論,皺眉問道,
“秦淮茹我問你,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棒梗偷的?”
他有些後悔。
自己沒事提廚子幹什麼啊?
這秦淮茹也是,胡亂咬人不說,還顛倒黑白!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是這樣的人呢?
“不是棒梗偷的!反正你們沒人能證明,沒證據我就回屋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秦淮茹將水攪渾的目的已經達到,內心暗喜。
接著眉毛一挑,得意洋洋的站起身準備回家。
“我去!就這?”
何雨柱蒙圈了。
這全院大會開的是個毛啊?
也太兒戲了吧?
“不過無所謂,該我出手了!”
他準備將棒梗叫出來當面對質。
他是親眼見到,棒梗三人在工廠院牆外頭吃叫花雞來著。
三個孩子的心理素質能好到哪去?
幾句話絕對露餡。
“我能證明!”
不料還未等他起身。
系統:“等等!”
“這一幕怎麼這麼熟悉?”
“宿主又沒起身?”
“宿主你是站不起來了,是吧?”
何雨柱:“……”
突然從秦淮茹家衝出個瘦小的女孩,大聲叫道:
“我能證明!今天下午棒槌……不是!棒梗從院裡拿了只雞,然後帶著小……我和槐樹去工廠院牆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