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熊樣,許大茂我告訴你,收拾你都不用我出手!”
何雨柱笑了笑,面向一大爺,
“一大爺勞您駕,您來說吧?畢竟雞是您殺的。”
許大茂自然不願意,連忙阻止:
“嘿!這可不行,誰不知道一大爺跟個攪屎棍似的,有事總向著你。”
“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聽到許大茂這話,一大爺有些生氣了。
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勸,反問道:
“許大茂,我早說讓你講道理,你非不聽,我問你,你剛才說丟了老母雞是吧?”
許大茂尚未意識到問題所在,依舊很臭屁的回道:
“是啊,正兒八經的老母雞,我家留著下蛋用的。”
一大爺撇了撇嘴,從盆子的角角里找到一顆雞頭,夾出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說:
“許大茂,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麼雞?”
“這不就是老母、母……”
許大茂剛看到雞頭,心裡還在吐槽,一個雞頭能證明什麼?
真是巧言令色!
然而當他看到雞頭上的雞冠子時,直接懵了,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那、那什麼,一、一大爺,有沒有可、可能,老母雞也有這麼大雞冠子?”
“我呸!許大茂!你看清楚了,什麼母雞能有如此碩大的雞冠子?還有,你再看雞的肉垂!講道理,即使傻子也能看出這是公雞吧?”
一大爺站起身來大罵,唾沫星子都快噴到許大茂臉上了。
“得!許大茂,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算了,這賭不打也罷!”
何雨柱也跟著站起身,態度堅決道。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裡美極了。
“嘿嘿!少挨兩巴掌!”
不料何雨柱接下來所說,差點把他嚇尿了:
“你這是誣告,在座的可都是證人!一大爺麻煩您去廠裡找下保衛科;雨水你去找下人民衛士,咱們公事公辦,我看你的放映員還能不能幹的成!?”
放映員可是許大茂引以為豪的工作。
活輕鬆。
油水足。
還能時不時接觸到領導。
這要是丟了,對他來說比死了更難受。
他趕緊拉住一大爺和想要起身的何雨水,訕訕道:
“別、別啊傻柱,咱打賭不是說,我輸了你抽我嗎?”
“那什麼,快抽吧!咱自個院兒的事,鬧到保衛科算什麼啊?”
“傻柱!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何雨柱擺了擺手,假裝反對: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隨便打人呢?我要打了你,你再告我去,成我沒理了!咱還是叫人民衛士來吧。”
許大茂頓時急了。
這年頭辦案非常不嚴謹,很可能聽風就是雨。
到時候再給自己扣上個作風問題。
別說工作了。
坐牢都有可能!
他也不顧面子了,使勁擠出幾滴眼淚哀求道:
“打,我該打,傻柱你打吧,我要是告你,我是你孫子,再說有老幾位做證人,我也告不了你。”
“真讓我打?”
“真讓!”
“自願的?”
“自願的!”
“不後悔?”
“不後……”
“啪!”
“啪!”
“哎呦!哎呦!”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何雨柱滿意的收回了手。
“叮!恭喜宿主……”
他本想只抽一巴掌得了。
但看到許大茂那張欠收拾的臉,就完全收不住受。
兩個大比兜下去,他是神清氣爽,連繫統提示都懶得看。
說實話,許大茂挨這兩個嘴巴子,不完全怪他自己。
要怪就怪狗系統,出這麼狗的任務!
我只想說……
會出任務,就多出點!
系統:“有這麼欺負系統的?”
“嘶!哎呦!那什麼?你們幾位吃著,我繼續找我們家雞去了!”
許大茂捂著臉,咬牙切齒的蹬了一眼何雨柱。
但他沒理在先,願賭服輸也無話可說,準備打個招呼離開。
“等等,我建議你去中院找找。”
劇中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