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緊盯著女人精緻的眼眸,滿身壓迫,一步一步逼近。
“他碰你了?”他嗓音暗啞。
“他說要和我生個孩子。”金滿意如實回覆。
“你想要孩子?”
金滿意聳了聳肩,“沒這個想法,不過傅家孫子的名頭確實值很多錢。”
傅辭梟眼神暗啞,“我知道傅家第四代嫡曾孫更值錢,你想要嗎?”
她抬頭,嘴角微提,“你是吃醋了嗎?”
“你親了我,那是我初吻,你要負責。”他俯身,唇離她只有一指的距離,定住不動。
男大撒嬌讓人格外心軟,剛剛和傅錦懷在一起不適的情緒被稍稍治癒。
她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將自己的紅唇送上。
因為抬臂的動作,披肩滑落,她雪白的肌膚在抹茶吊帶真絲睡衣裡映襯的更加柔膩。
傅辭梟略微垂眸,胸前春光盡收眼底。
他喉嚨發緊,伸手攔腰將人拉的靠自己更近,卻不想甫一接觸,入手一片滑膩。
睡衣後背布料極少,細細的吊帶一路滑落,只堪堪兜住臀線下的一小片肌膚。
他臂長手長,單手已經能環抱住薄薄一片的她,指尖從她緊緻的腰線劃過腰窩,從另一側的裙襬探入,剛剛停在柔波邊緣。
呼吸開始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他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汁。
金滿意被他急切粗暴的進攻弄的眼角溢位淚水,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柔弱的抵抗。
兩人一邊輾轉親吻,一邊向軟塌倒去。
因為動作急切,她的拖鞋被不小心踢飛。
“不是才初吻嗎?怎麼這麼熟練?”她氣喘吁吁撐著男人的胸膛直起身。
一頭絲綢般的黑髮從圓潤的肩頭滑落,絲絲縷縷輕掃他的眉眼。
“我聽金寶的話,去觀摩了好多影片。”他捉住她的手腕,吻上淺紅的勒痕,“她們都沒有你好看,我只想看你,只想親你。”
“嘴甜。”
傅辭梟舔了一下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要不要嚐嚐?”
金滿意承認自己有被他任君採擷的姿態勾引到。
一股熱流湧動,她紅著臉俯身去吻他的嘴角。
男人只穿了一個白色t恤和運動睡褲,兩人此刻緊貼在一起,彼此的身體變化都心知肚明。
他額角青筋暴突,掐著她的腰下壓,讓她貼的更近。
傅辭梟抽出紙巾擦拭手指,然後擁著面色駝紅的金滿意縮在軟榻上。
“金寶,你什麼時候離婚,我等不及了。”
此刻她還沉浸在歡愉的餘韻中,卷著他的髮絲懶洋洋眯眼,敷衍道,“快了。”
今天的情況要是他想,她是願意的,畢竟情緒到那裡了,來一發不為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忍住了,只顧著照顧她。
金滿意沒想明白。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動物嗎?他怎麼能忍得住的。
這樣的思緒也就是一瞬間,然後又被拋諸腦後。
畢竟他們也不是搞什麼正經戀愛,只是偷情,見色起意而已。
“怎麼不去睡床?”傅辭梟疑惑。
軟榻只有一米二寬,兩個成年人躺在上面,得彼此抱緊。
“床上不好的回憶太多,不想去。”在新婚的那兩年,和傅錦懷也是有過歡樂時刻的。
傅辭梟眉眼一暗,恨自己多嘴問這麼一句。
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腕的紅痕上溫柔摩挲,“他掐的?”
“想用強,差點被我一腳踢壞了子孫根。”她圓潤的腳趾動了動,做出一個屈膝的動作。
傅辭梟趕緊擋住,“看準了,別誤傷我。”
她笑著放下腿,被他禁錮在兩腿之間。
“傅錦懷昨天和那個叫柳盈盈的實習生去海邊廝混,放縱了一天一夜才趕回來,他嘴裡沒有一句真話,不要信他。”
她枕著傅辭梟的手臂,不玩頭髮改撥弄他的項鍊。
看她不搭話,他繼續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麼雖然我和別人睡了,但是還是最愛你,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都是她勾引我的,統統都是狗屁。”
她笑出聲,“你怎麼對這些渣男語錄這麼熟悉?都用過?”
“天地良心,一句都沒用過。”
他攬著她的細腰,把人摟緊,“而且我和那些渣男不一樣,我是你的小情人,只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