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只是來參加個金丹大典,居然能吃到這麼奇葩的瓜!
舒安本來作為一城的少城主,不應該在人家的地盤指手畫腳。
但這人若被直接押下去,此事揭過,那人是殺還是留?萬一讓她跑了是個大麻煩。
誰知道瘋子能不能惦記上這裡所有人。
小婉告訴他,那個女人修煉了極隱蔽的魔功,一般人分辨不出來。
而她是幻狐,雖然只有兩尾,也覺醒了一些先人血脈,對於辨別某些特殊氣息。還是較容易。
更何況還是熟悉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這是誰家的,真是大膽。”
“看他那樣像是金丹不久,年輕人啊,年輕人!”
“哼,掌門和各位峰主都還沒發話,要他充什麼大尾巴狼,真是多管閒事。”
嘴長在別人身上,大庭廣眾之下說什麼的都有,舒安面色坦然。
楚湛昀傳音過去,“道友要做什麼,只是要她吐真言嗎?”
客人畢竟是她請來的,共患難,也能見人品。
舒安拿出了一件曾經面對元嬰時用過的護身寶,只是當時已經毀了,兩樣東西一模一樣。
傳音:“請靈君看著點。”
他不說看什麼,但楚湛昀明白這事不簡單,拿出一樣的防禦武器是告訴她,與他們面對元嬰一樣危險。
讓妙華靈君看著……
楚湛昀立刻傳音喊了一聲“師尊”。
妙華靈君看過來,傳音問他有什麼事,楚湛昀眼睛瞟過坐在地上的人,抿著嘴輕輕搖了搖頭。
妙華靈君心領神會,這是怕傳音被人聽見,不能說。
他今天特意端著高人架子,神情嚴肅了幾分,也沒多少人注意。
只見舒安掌中出現一柄翠綠如意,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柄極品靈寶。
至於有何功效,倒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妙德真君與紫陽風的另一位元嬰修士瞧著那上面流轉的道道陣紋,有什麼效果瞬間一目瞭然。
其他人也差不多後知後覺。
舒安把問心如意往天上一拋,一道綠光從上垂直而下,落在了被妙玉真君靈力威壓壓住的女修身上。
穆紅菲掙扎著面目扭曲,舒安一字一頓:“為什麼要害你的親妹妹,從頭說來一字不落。”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嘴巴一張一合:“為什麼要害她?那是因為她該死。”
“同樣是雙靈根,父母憑什麼有了她就再不看我。”
“我的小火雞被她凍死,我不過就是手重了一點,我那麼大了,娘還像罰犯錯的小孩一樣當著所有人的面罰我。”
當年的畫面言猶在耳:“紅菲,你是姐姐,錦清還小,你不該跟她計較,她靈根冰火相沖,每天那麼痛苦,你要理解她。
今天就罰你在冰洞裡思過,三天後放你出來。”
結果呢?他們因為那個賤人兩股靈力相沖幫她壓制,忘了自己。
自己才練氣後期的修為,硬生生被凍了七天,身無靈力,差一點沒命,幸好穆俊馳回來聽見了這事把她撈出來。
“我好恨啊!憑什麼所有東西都要給她,修煉資源,父母的寵愛,別人的關心。
我修煉不努力嗎,為什麼有一點點進步別人都誇她?
她是大小姐,我就不是嗎?要不是她,爹孃不會一去不返,要是爹孃還在,與我定親的符陣宗葛欣安能來退親?
要不是她,在雲嶺山脈的秘風嶺我能被人毀了清白。
要不是……”
“打斷一下。”
人群裡走出一個築基圓滿的青年,楚湛昀一看此人正是有過兩面之緣的葛欣傑。
“穆大小姐,在下要糾正一下,家兄當年退親,確實是有些對不住你,但並非你所說父母不在才會去你家退親。
家兄在歷練途中遇見了一位紅粉知己,甚至自願岀族,我父母無法才去你家退的親,當初還應著你父母雙亡,足足賠了三十萬上品靈石。”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天,三十萬上品靈石,就算是個孔雀蛋也不值這個價。”
“噗!”
旁邊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哪有三十萬上品靈石,分明是你想包庇這個賤人?”
“哈哈哈果然,穆錦清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能讓所有人都為你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