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喊作為姜少主的青年面貌五官還算端正,只是他的行為,完美掩飾了衣冠禽獸四個字。
只見他一隻手端著酒杯,眼睛眯著,嘴角淺淺笑意,似是極為享受。
另一隻掩藏在寬袖之中的手,搭在其中一個同樣身穿鵝黃紗裙女子的肩上,探入衣襟中輕揉。
那女子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聞得的聲音低吟,姜少主對著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小妖精,就這麼想伺候爺?”
少女臉上全是嬌羞,拿腿蹭他,姜儲周只覺得一股燥熱竄上心頭,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必定化身為狼。
這時候聽聞老者發言,他也沒有深思,只想快點打發了二人去辦正事。
“這你們倒是多想了,在我找你們合作的時候,我是派人去收購藥材,但那時候卻發現有人提前一步。”
“哈哈,如此正隨了我意。”
其他三人並不像他這麼隨意,身為地頭蛇,自家領地上出現了一個財力不輸於任何一家的勢力,叫他們如何不緊張。
他們一直都以為藥材是這位收走的,二流世家,又是家主獨子,隨便出手想要搞垮一個三流世家,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所以他們絲毫沒懷疑這其中的邏輯性問題。
現在見他這麼說,三位世家的領頭人都坐不住了,紛紛出言告辭。
“我們家族中還有些事情,慢待少主,還請見諒。”
姜儲周就剩打發人了,“嗯,卿家的事情,我不好出面,你們還得多盯著點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三位家主齊齊應是。
不管那收購藥材的人是出於什麼目的,目前在對付卿家這上面,算是無意出手,能交好還是得交好的。
幾位家主急匆匆離開,對於搭上了三流世家關係,卿家馬上要倒臺,他們瓜分玉陽城勢力,再沒了先前亢奮。
姜儲週一把抱起黃衣女子,鑽進了自己的乾坤屋。
都怪父親,偏說什麼結丹之前要保持元陽,害得他饞了這麼多年,如今結丹自然要好好享受其中滋味。
看了看懷中少女,想到卿凌瑤那絕佳的姿色,哼哼,當年在秘境中你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本少爺。
到時看清冷仙子在自己面前脫光一定很爽。
想到此,他再難控制慾火,只想把身下少女好好蹂躪一番,誰叫她這麼勾引他!
那築基初期的小女修不負剛才羞怯之意,隨著他動作糾纏一起,嘴中婉轉,姜儲周只覺得比他開葷還有意思。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此女的眼神一瞬淡漠,繼而恨意湧現!
……
卿凌瑤轉了一圈回來,復又投入閉關煉丹之中,卿家三長老流言越壓越多。
整個卿家包括玉陽城,見勢不對的人已經開始離開,就連小商小販也搬走了不少。
卿家的鉅額債務還不上,玉陽城說不定要和樂平城打起來,到時影響賺錢是小,丟了性命是大。
楚湛昀從玉陽山下來,本來想看看這玉陽城可有渡仙宗的駐點,如此她好給宗門傳個資訊報平安。
結果到了城裡聽見的全是各種流言蜚語。
心中暗想,這卿家的公關不行,要換做他們渡仙宗,造謠的人估計早就進去了,謠言也會被更大的訊息代替。
比如某個化神修士的大型社死現場,某位品德高尚受人敬仰的修士,原來是壞事做盡,破家滅口的提刀之人。
種種訊息,總會蓋過流言的。
她在城裡轉了一圈,此地修士穿著與生活習慣,貌似和天雲州也沒有多大差別,只女修確實要保守了點,而且路上行人男子要多於女子。
這也沒辦法,誰叫這裡以家族為首,這就要講到傳宗接代,即使是家族女子招贅,總也沒嫡系子侄來的親。
想到這些,楚湛昀反而有些慶幸,她這一世無父無母,又在渡仙宗成長,換個別的地方,估計麻煩重重。
這大約也是那位原身所想要看見的,提前斬去了所有。
她的身份牌沒有顯示附近有宗門修士,大約玉陽城中沒有駐地。
這也正常,這只是個以三流家族為首的地方,而且是很邊緣的那種。
三流家族和三流家族之間還是有差距的,並不是家族有了元嬰期就能晉升為三流家族,也不是三流家族有了化神期就能晉升二流。
這得看總體人數與實力,卿家有五位元嬰,如果那二長老真的隕落,就要被歸為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