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迢迢追問道,她終於知道了,紀泫之便是絕泫瓶的器靈。
朝露幽幽道:“自是二者,一為防禦型半仙器,一為攻擊型半仙器,二者相輔相成,不過絕泫瓶坐鎮合歡宗,風月畫鑑與宗主神魂捆綁,為每任合歡宗宗主的本命法器。”
“不過那風月畫鑑遺失上千年,我也不知具體用法,只知道合歡宗宗主可以用它控制與她交合過的正道修士的心神。”
許迢迢臉有點發綠,要是藏在她意識裡的系統真的是這風月畫鑑,那她知道用法了。
長得好看的男人,只要看一眼,加入獵豔手冊。
填充道具,填個毛啊,死系統,遮遮掩掩的,說什麼沾染修士的因果之物,原來是要用那種方法,怪不得死活不肯說。
雖然許迢迢已經有九成把握知道系統的真身,心中已經開罵了,還是強忍住不敢觸怒它。
“風月畫鑑,被毀之時,正是合歡宗的第三任宗主她戀上了一個有婦之夫,仗著風月畫鑑在手生生拆散了二人,還強逼陵淮道君親手殺了他的道侶,從此埋下禍端。”
許迢迢靜靜聽著幾千年以前發生的慘劇,依朝露所說,那陵淮道君與道侶情深意篤,比之現世的姬無楚夫婦有過之而無不及。
打個比方就是,合歡宗妖女看上了姬無楚,利用風月畫鑑控制姬無楚的心神,讓姬無楚親手殺了陸珂。
這是什麼人間慘劇,許迢迢一哆嗦,意識到了風月畫鑑的恐怖之處。
“她太依賴風月畫鑑了,行事肆無忌憚,一切只憑自己心意,入幕之賓不知凡幾,最後終究被自己種下的惡果反噬,死無葬身之地。”
許迢迢懂了,仗著外掛在手,看上哪個男人不擇手段也非要得手,最後玩脫了,引發眾怒,連幫她作惡的風月畫鑑也一併被撕碎了。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