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迢迢說完在錦綾上待了好一會也沒見到周圍有什麼動靜,更沒什麼神秘人出面相見。
她試探著又駕著錦綾往前行走一段,並無阻礙,她繼續向前,就見柔軟的錦綾前段像撞到了什麼一般向上折起。
這神異的一幕叫許迢迢摸不著頭腦,她看著面前分明空無一物,難道有什麼她看不見的東西嗎?
這個想法叫她一驚,錦綾明顯穿不過去了,她毫不猶豫立刻催動手中的傳送符,決定不管傳到哪先跑路再說。
手中的傳送符光芒大作,許迢迢一手拽住錦綾一角,下一息眼前的群峰疊巒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始動了起來。
她瞳孔一縮,在傳送符啟用的前一息,她看到了,那個巨大的生物,透明的,沒有形狀,彷彿將整個合歡宗畫在自己的身上。
她此前自以為看到的合歡宗的景物便是那怪物身上的圖畫,那畫十分逼真,但是終究不是真相,所以她才會產生割裂感。
怪道她像遇到鬼打牆一樣在這一處打轉,原來是她根本就沒有逃出過這怪物的手掌心。
她就在它面前像一隻幼小的蚊蠅一樣在它身邊悶頭打轉。
許迢迢心中一寒,若是這傳送符無法將她傳送出這怪物的控制範圍,她再怎麼傳也是多的。
為什麼合歡宗會有這樣的怪物,從沒有人告訴她。
一切念頭只在一息之間,傳送符生效的一瞬間,許迢迢反手拔出弱水,雙手握住劍柄用盡全力向下砍去!
她看不到下方全貌,只能從那裂開的溝壑中猜測那怪物的動作。
她所料不錯,她的正下方,一張透明無聲的大嘴已經悄然張開,等著她的墜落!!
弱水爆發出有史以來最強的光芒,劍刃鋒利無匹,無數的水光凝結將許迢迢周身團團包裹住形成最強防禦。
接著在墜入那深入天塹的大口的一瞬間,她身上的湛藍色水光瞬間爆開向四周激射而去,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劍直插進那怪物的口腔。
最柔軟的地方受到傷害,怪物發出尖利的咆哮,震得許迢迢耳膜生痛,她卻知道再也耽擱不得,立刻藉著它衝出的氣浪噴的老遠時返身跳上弱水。
弱水載著許迢迢瘋狂的逃竄,她則不停的向後補著攻擊符篆拖延那看不清的怪物的速度,她當機立斷對弱水道:“去倚月峰!”
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局怕是早就布好了。
她才出倚月峰不久,回青梧峰還有一段距離,許迢迢想清楚了,只要逃到倚月峰下,朝露必不會袖手旁觀。
弱水風馳電掣,比錦綾不知快了多少,然身後追著的怪物速度極快,一張大口窮追不捨,許迢迢勉力支撐好幾次差點被追上。
就在倚月峰近在眼前,許迢迢目露希望之時。
面前倚月峰的山間翠竹,高山流水,如撕開的畫卷一般上下分離,張開了它的大口
那怪物,竟有兩隻啊!!許迢迢驚呆了!!
許迢迢眼中的希望逐漸涅滅變成絕望,左右夾擊之下,她立刻指揮弱水向上逃竄,一邊在心中瘋狂呼叫系統。
非是她不願用傳訊符求助,而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她也沒多餘的心神一邊控制弱水躲開身前身後的透明怪物一邊反擊一邊使用傳訊符。
“系統!!!!救命啊!!!!”
一隻她都打不過,這來兩隻,啥時候把她吞了也就是時間問題!!
“平日不努力,難時徒傷悲。”
系統冷冰冰的丟出一句話,再無動靜。
“你還裝!!我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許迢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專心在自己身上佈下了防禦符篆,萬一真被吞了也能支撐到有人來救。
“合歡宗的被撕的是風月畫鑑,與我美人圖收集系統有什麼關係?”
許迢迢知道貧嘴的系統是指望不上了,只得專心指揮弱水,一邊試著掏出傳訊符。
然而她一旦停下攻擊,那兩個怪物就撐包抄之勢讓她根本分不出心來。
弱水一拐又避開一張大嘴,許迢迢如履平地,一邊不斷祭出攻擊符篆削弱怪物的攻勢,一邊為弱水指引方向。
她原找不到規律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現在這怪物身上的紋路看久了,她也能分清哪裡是哪裡了。
能上下分開的畫面,中間盡是虛空的便是那怪物的嘴,其他紋著圖畫的是怪物的身體。
背上紋著倚月峰的是第二隻,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