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服本是一套,但他們結為道侶當日,許迢迢被曲蓮殊所奪。
她的那身定然是被曲蓮殊銷燬了。
那日的迢迢,實在美不勝收。
只是她安靜的躺著,安靜到讓夙願以償的他沒有半分歡喜,只有無盡的絕望。
許迢迢摸了摸這上好的衣料,猜測這婚服估計是用什麼靈蠶絲織的,水火不侵。
許久,她轉過頭對姬無悠道:“可以穿給我看嗎?”
姬無悠面露驚愕,沒想到她會是如此回答,一時竟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許迢迢看出了他鮮有的侷促,雙手合十,狀似祈求的討好道:“拜託啦,無悠。”
她錯過了自己的道侶大典已經很悲慘了,看看差點成為自己前夫的男人當天的英姿不過分吧。
她動作討喜可愛,少女的嬌妍明媚,讓姬無悠一下軟了心腸。
莫說是再穿一次婚服,就是那衣服裡全是刮肉倒鉤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換上。
許迢迢再次轉過身,一直等到姬無悠出聲喚她,才再次迴轉看他。
——只見面前的男子身姿挺拔,華美的喜服襯的他越發英挺霸氣,然而他恍如謫仙的面容卻因這身喜慶吉祥的紅色變得十分柔和。
許迢迢並不知,這並非是喜服的緣故。
當年的道侶大典,姬無悠也是這身,但是來觀禮的人可沒見過他這般好的臉色。
姬無悠見許迢迢看著他,竟難得有些忐忑,一時又覺得喜服應配高冠,他這樣穿好像有些不倫不類。
可是一時半會兒想要重新梳髮好像也來不及了,總不能讓許迢迢再等著他吧。
姬無悠全然沒有發覺,他這番思緒,與迫不及待想在心上人面前邀寵的少年郎也差不多了。
許迢迢目露驚豔,走至姬無悠身旁,突然伸出手主動攬住他的腰,她埋首於他肩上,認真道:“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隨時離開我了。”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