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啊,可不就是鬼市那對抬她價的冤家嗎?
對了,這男子是林家後人。
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想到方才容幻要使喚她殺了陵淮所有的後人,許迢迢就直覺不想與他們搭上關係。
不料那少女卻極為自來熟的湊了過來,“道友,我們之前在鬼市見過的,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許迢迢保持禮貌的微笑。
“呃,道友,我和師兄才從畫中出來,你們可有什麼頭緒嗎?”
無憂察覺到許迢迢的消極態度,冷冷道:“秘境尋寶,各憑本事,若是你們先出來,找到什麼線索會好心分享給我們不成?”
少女被無憂噎的說不出話一下紅了眼眶。
“不要亂拿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許迢迢丟下最後一句忠告,帶著無憂回去千幻殿。
每一張畫都有了新的變化,比如有的畫卷上已經是滿屏旖旎的風月之事了。
許迢迢彆扭的別開臉,道:“我方才沒有拿到傳承,所以我想趁著出去前留在這裡,藉著這些畫看能不能體悟幾分其中玄妙。”
“我知道,迢迢你慢慢來,我亦無事,你需要幫助的話就喊我。”
無憂說完,抱著劍於殿內尋了一處落腳處坐下,目光卻追隨著許迢迢。
許迢迢拿起一幅仔細觀察,她手上的這幅畫裡的修士正做著白日飛昇的美夢,畫面雲霧繚繞,金光繞身。
“如果把畫毀掉,畫中人會死,還是會清醒過來?”
“會迷失在畫裡。”許清宴回答道。
許迢迢在殿內四處尋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一張空白的畫紙,照貓畫虎之後。
她的畫中景物也能成幻境,不過只能吸人神魂,無法將肉身也收進畫裡。
她喃喃道:“畫中自有空間能容肉身,果真玄妙。”
許迢迢忘我的研究了不知道幾日,李燦和王婧夢也出來了,二人對視一眼之後,都臉紅了。
他們兩個進的同一張畫,莫名其妙在畫中生死與共,又被排斥了出來。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無憂的注意,他看向仍在俯首畫畫的許迢迢,起身迎向李燦。
“這裡的畫數量太多了,我和迢迢找不到你們,也不知道如何把畫裡的人放出來,只能等你們自己出來。”
李燦慌忙道:“別這麼說,我和小夢,不是,王師妹也曾試著用傳訊符聯絡你們,是此處古怪,沒辦法的事。”
“對了許師妹呢?”
“她在研究這些古怪的畫,你們二人自便吧,別打擾她。”
無憂說著,將殿門讓開,李燦和王婧夢才從畫中掙脫出來,肯定不願留在這裡,想將整座秘境尋摸一遍。
想起許迢迢之前對那奇怪男女的叮囑,無憂還是補了一句:“之前我和迢迢查探這座秘境的時候,去了一個庫房,裡面像是女子的嫁妝。”
“裡面的東西,你們最好不要動。”
“知道了,多謝無憂師兄。”
李燦道了謝,才與王婧夢一道離開。
接下來,直到李燦與王婧夢迴來,都再也沒人從畫中掙脫而出。
李燦感嘆道:“這折仙秘境真是金玉其外,本以為這裡面藏著大機緣,才引得人人叫好。”
“沒想到,世人連這秘境的門檻都沒入,果真一葉障目。”
“對了,無憂師兄,你說的滿是女子嫁妝的庫房我並未看到,莫非在我們之前還有人從畫中出來?”
無憂眉頭微皺,一下就想明白了,那對奇怪的男女竟然貪心到把庫房給搬空了。
“確實還有一對男女算了,無事。”
別人的死活,跟他有何干系?
“這折仙秘境真無聊。”
王婧夢語氣悶悶,直到李燦招呼她去外練劍切磋才開心起來。
許迢迢從面前的畫卷轉移目光時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她有些明白了,這些畫卷上的筆觸都包含了法則之力,想要構建一個空間果然很難。
要是走的時候能帶一幅畫走就好了。
許迢迢想著想著,突然感覺頭腦昏沉,半夢半醒間她又看到容幻了。
她神色淡淡,不復以往鮮活,從手上褪下水綠的鐲子戴到她的手中。
“你說你為畫修傳承而來,我以為你說的是假話,我活著時沒有一個人欣賞我的畫,就算是愛慕著我的男人也一樣,他們更:()穿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