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敘不必再說下去,在場的人就都明瞭他的意思。
符宗的人指望拉攏慈悲寺站隊,蕭敘卻希望借澄明住持之口小範圍通個氣。
他們掌門與外宗勾結,肯定是要撥亂反正換新掌門的。
要不是和符宗的事鬧得太難看,面上已經過不去了,他們也不會家醜外揚,只會悄悄換掌門。
畢竟,下一次六宗的高層再會,就是六宗審判的當日,符宗佔理又占親,連器宗都隱隱有些偏向他們的意思。
現在不服軟,到了那緊要的檔口鬧得下不來臺,面子裡子就全沒了。
在場眾人因這訊息神色各異,連許迢迢都忍不住想,怪不得那天秋掌門看到進塵眠之境的弟子無一活口失態成那樣。
原來是和別人做了交易,其實不用想,許迢迢都能猜到這交易是與鬼市做的。
還不知道那啖靈獸逃到哪裡去了
眾人各有所思,蕭敘還想說什麼,這時明靜又引著人過來了。
許迢迢抬頭一看,是白姣姣。
白姣姣一副神思不屬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浮屠佛塔裡看到了什麼。
白姣姣進去前還跟她說出來就來尋她,哪知道一去就沒了音信。
許迢迢還以為她趕不上這次講經大會了。
蕭敘眸光在白姣姣身上轉了一圈,道:“這就是連璧的弟子?”
明靜點頭應是,引著白姣姣挨著許迢迢坐。
謝初不在,白姣姣就算代表的神劍宗。
但是她修為太低,跟姬無悠蕭敘等人平起平坐說不過去,她和許迢迢既是平輩又同為女子相互照應也方便些。
蕭眠奇道:“她不是萬劍宗的弟子嗎?”
當時就是這個女劍修和陳韞一起跑路的。
不過白姣姣有猶豫回頭救她的舉動,蕭眠對她的好感比陳韞大多了。
白姣姣聞言望去,看清蕭眠的樣貌,恍然大悟道:“是你啊。”
任是誰親眼看到一個與自己同齡的女孩子被烈火蜥給生吞了都不會忘的。
白姣姣認出了蕭眠,但也僅限於此,絲毫沒有與對方敘舊的意思。
她順著明靜的安排坐到許迢迢身邊,見場面寂靜也不好說話,只是挨著許迢迢。
許迢迢敏感的發現自白姣姣進來後,蕭敘就沒了繼續之前話題的意思,而是閒話道:“如今只差器宗的人沒來了吧。”
說來也巧,蕭敘話音剛落,明靜都還沒走,那邊行一就帶著人過來了。
眾人轉頭一看紛紛愣住,器宗來的不是別人,竟是殷繁,還是一個人孤身赴會。
風度翩翩儀表不凡的器宗掌門親自到訪,這下亭臺內的眾人只得起身相迎。
除了陳韞兄妹倆眾人心裡都感到十分奇怪,掌門無事不出宗,這澄明大師這麼大的面子竟請動殷繁從器宗跑到慈悲寺來?
可惜註定是白跑一趟咯。
可不白跑一趟嗎?
殷繁遠遠的就看到亭臺裡並沒有他想見的人,當下心裡就沉了一半。
他還以為這番六宗相會,陳清漪為了拉攏慈悲寺定會親自出馬呢。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