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迢迢長舒一口氣,再次走到姬無悠的後面,她想與他說話的時候將手搭在青蓮上就可以了。
“姬無悠,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許迢迢見他身上白衣已被鮮血浸染,卻依然像苦行者一般執著的頂著劍風向山巔走去。
“受刑。”簡短的兩個字鏗鏘有力。
她也知道他在受刑啊,但是人就不能變通一點嘛,又沒人盯著再說他分明是被人陷害。
“我們就不能在山壁上挖個洞嗎?進去躲躲風也好呀。”
這劍凌峰山崖陡峭,絕壁上盡是深刻的劍痕。
許迢迢尋思以姬無悠現在的修為從那些劍痕為引繼續挖個只能容納一人大小的山洞應該也不算太難。
“你若是再耍這種小聰明,便不要跟著我了。”
姬無悠用手指彈了懷中青蓮一下,劍身發出輕輕的一聲響。
“知道了。”
許迢迢也不過是那麼一說,或許是此時的少年姬無悠看起來還沒有往後的凌厲與危險,才讓她敢這樣壯著膽子在他面前胡說吧。
許迢迢默默無語的跟在姬無悠身後,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聽到前面的少年主動開口道:
“你還在嗎?”
許迢迢連忙竄到他身邊悄悄握住青蓮,“我在。”
“你有名字嗎?”
“我叫許迢迢。”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