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青梧峰弟子,許迢迢。”許迢迢趕緊行禮,生怕惹的這混世魔王不快將她也給打了。
“喔——我想起來了,你是三年前那個,對吧。”童子思索了一陣朝許迢迢露出個笑:“我是你恆淵師兄。”
許迢迢對那自稱是她師兄的恆淵道明去意,恆淵倒是很痛快的一口答應了借鶴給她。
許迢迢看著仙鶴慘狀想著怎麼也得將養一段時間,不過恆淵又是一腳踹過去仙鶴就立刻滿血復活從地上爬起來了,看的許迢迢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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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靈鶴最愛偷奸耍滑,你切勿輕信他。”恆淵的小臉還是氣鼓鼓的,仙鶴討好的將身子伏下方便他爬上去。
許迢迢與恆淵騎在仙鶴上,只見身下雲霧漫漫,亭臺樓閣,玉樹瓊臺,脫俗如仙境,期間絲竹琴絃靡靡之音似乎環繞耳尖。
“師兄,我這三年下山次數寥寥無幾,對宗內事務有些生疏,還請師兄為我介紹。”
許迢迢坐在恆淵後面為免他不喜與人接觸於是夾緊仙鶴的背部,她家師父看著一副少年模樣卻是千年老狐狸,所以她很清楚修仙者不可輕信外表的道理。
“無事,若說宗門事務我最是瞭解。”恆淵轉頭朝許迢迢呵然一笑。
說起來他身量雖小,實則大有來歷,許迢迢猜的也沒錯。
他母親朝露原是與現任合歡宗宗主一母同胞,修為與宗主亦不相上下,不過在百年前的宗主之爭中不願與自己姊妹相爭。
於是隱而避世,與一普通散修相戀結合,修士修為越高越不容易誕下後嗣,何況是合歡宗女修,然而偏偏就是懷上了恆淵。
自恆淵出生幾十年後恆淵之父抵不過修行瓶頸,最終身死道消,恆淵依然是這孩童模樣。
朝露女仙才帶著他回到合歡宗求一庇護,而宗主感念當年朝露相讓之恩也不顧眾人反對強行接納了他們娘倆。
恆淵修不了合歡宗功法在這合歡宗被視作異類,全宗上下唯有沈青玉待他如常,是以他最愛黏著沈青玉。
現在來了個將他視作常人一本正經喊他師兄的許迢迢,他自然惜之愛之。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