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搜!”
廢棄的窯廠前,葛峰領著三千兵士,直接將這裡圍攏的水洩不通。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這支軍隊已經有了些章法,雖然沒有辦法和正規軍比較,但也已經很不俗了。
加上墨家為他們打造的鎧甲和武器,這支隊伍已經擁有了一定的戰鬥力。
當看到墨家馬車上搬下來的武器和鎧甲,葛峰整個人都驚呆了,這些東西的質量,比之前府兵的裝備還要高出一截,顯然不是倉促打造而成。
“莫非世子夫人真的要造反不成?”
看著面前已經儼然成軍的隊伍,葛峰的心中也不禁嘀咕了起來,這些裝備絕對是世子夫人在來辛莊之前準備的,包括招收那麼多軍士,也都在她的計劃之中,顯然這位外表柔弱的世子夫人,在謀劃著驚天的秘密。
儘管如此,葛峰的心中也沒有任何的害怕,甚至隱約還有一些期待。
“葛統領,你想要造反不成?”
就在此時,吳天養從窯廠裡走出,臉色不善的看著葛峰。
他鬥不過南宮若蘭,那是因為南宮若蘭世子夫人的身份,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會怕葛峰。
宣平侯府,終究是吳家的侯府,只要宣平侯府不倒臺他們吳氏族人就是主人,葛峰這樣的人就只能夠是奴僕。
現在不光南宮若蘭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就連葛峰這樣的奴役都能夠對他耀武揚威,他自然接受不了的。
葛峰帶著那麼多人,顯然背後就是南宮若蘭指使的,既然南宮若蘭不想出現,他就把這件事往她的身上引。
“吳天養,你休要血口噴人。”
葛峰自然不會上當,冷喝一聲,目光譏諷的看向吳天養道:“吳天養,我們已經發現了你侵吞良田的證據,你認罪不認?”
“我認罪你又能如何?”
吳天養不屑的看著葛峰,吳氏有自己的宗祠,就算他真的有罪,能夠審判他的也是宗祠內的族老,就算南宮若蘭也沒有資格拿他問罪,更不要說葛峰一個奴役。
“那你就是認罪了?”葛峰笑著再次開口。
“關你屁事,想問罪,讓南宮若蘭來,你還沒有資格問。”
吳天養冷笑一聲,如果是之前,他的確會害怕南宮若蘭,可現在他攀上了吳氏的大樹,就算真的被送入祠堂,他也會毫髮無傷的出來。
“那我們小少爺有資格嗎?”
此時一旁的初七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牽著吳驚鴻從兵士之中走了出來。
“什麼小少爺?”
吳天養神色一愣,吳天逸在新婚之夜逃婚去了無涯關,這在宣平侯府甚至整個太安城都人盡皆知,南宮若蘭哪裡來的孩子?
“我。”
吳驚鴻有些膽怯的縮了縮腦袋,剛才出了落梅院,他就後悔了,但是初七拉著他,死活不讓他回去,他也只能夠硬著頭皮跟在初七的身旁。
“你算個什麼東西?”
吳天養嗤笑一聲,南宮若蘭太過於託大了,居然用一個還沒有拜入宗祠的養子來對付自己。
“吳天養,你好大的膽子。”
葛峰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刀,對準了吳天養,在他的身後,那些士兵也都齊刷刷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器。
“葛峰,是你好大的膽子。”
吳天養大笑一聲,得意的看向眾人道:“你們依仗的不過是南宮若蘭一人罷了,若是沒有了南宮若蘭,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你什麼意思?”
葛峰眉頭不禁一皺,這吳天養一直都很有城府,今天的表現過於囂張了,讓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回稟統領,窯廠裡沒有發現人。”
此時一名青年兵士,急忙來到葛峰的身前,他們剛剛已經偷摸的進入了窯廠,可裡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
葛峰臉色一沉,心中卻是竊喜,果然一切都如世子夫人預想的一般,那宋濂咬勾了。
“哈哈,發現了吧?”
吳天養臉上的笑意更濃,神情也十分得意的看著葛峰道:“你真的以為,就只有南宮若蘭會用陰謀?我們就不能夠聲東擊西嗎?”
“你做了什麼?”
葛峰黑著臉看向吳天養,人已經來到了吳天養的面前,既然世子夫人把舞臺已經搭好,他就要唱好這處戲。
“我在此地豢養了兩百死士,他們已經透過吳家老宅的密道,去找南宮若蘭了,你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