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小姐怎麼死的?”
武安侯府,武安侯陳杰一臉凝重的看向自己的兒媳章明珠。
武安侯府和冠軍侯府,雖然同氣連枝,但若是自己的兒媳殺了人家的女兒,這就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真的不知道!”
章明珠一臉惶恐的望著自己的公公,她只是想要去和謝三小姐說說話,沒有想到居然會鬧出這種事情來,現在她心中已經恨死了南宮若蘭。
如果不是南宮若蘭,自己怎麼會去找謝三小姐,如果不去,又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因此這些事情,都要怪在南宮若蘭的頭上。
“罰你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門!”
陳杰冷哼一聲,揮手婢女將章明珠帶回院子裡。
“侯爺,會不會是有人想要藉機挑撥我們兩大侯府的關係?”
此時陳氏一臉擔憂的開口,雖然她也不喜歡章明珠的跋扈,卻也清楚,自己兒媳不可能去殺謝三小姐,那就只能夠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了。
陳杰搖了搖頭,否定道:“明珠去往謝三小姐的閨房,只是一個巧合,只能夠怪她倒黴,只是如此一來,我們武安侯府就要倒黴了!”
“你是說陛下?”
陳氏臉色一變,外人只以為他們得了聖上的恩寵,卻是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武安侯府迎娶了這位章明珠,已經和聖上漸行漸遠了。
這件事武安侯府也十分無奈,這是很早之前的約定,武安侯府畢竟只是世家,怎麼敢跟國公府去提退婚?
現在章明珠又出現了此事,陛下很有可能又會借題發揮了。
在永安王離開太安城之後,整個太安城都想方設法的撇清關係,現在就剩下他們一家武安侯府鶴立雞群。
“難道陛下還容不下一個女子?”
陳氏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雖然她不喜章明珠,但這畢竟是自家的兒媳,也算是自家的家事,當今陛下的手未免伸的太遠了。
當年陛下強迫永安王世子和南宮若蘭退婚,最初並沒人知曉,但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早就已經流傳開來,很多人對此都有微詞。
當今陛下,執掌天下,管理好國家就好,何必一直插手別人的家務事?
“這是永安王家的女子!”
陳杰輕嘆一聲,揉了揉眉頭道:“等這件事平息之後,讓他們離開太安城吧!”
“行!”
陳氏輕嘆一聲,突然想到什麼,開口道:“我聽明珠說,那南宮若蘭手上有一批糧食?”
“你想要?”
陳杰神色一愣,自家的財政大權,一直都是陳氏掌握著,對此他一直都很放心。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漕運已經停了,那糧價必然瘋漲,存糧就是最佳的選擇。”
陳氏一臉凝重的開口,她們雖然也有自己的莊子,可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就連他們都已經缺糧了,普通老百姓家中的情況自然也可想而知。
“可是明珠將她得罪了!”
陳杰眉頭一皺,這種事情他並不願意插手。
“不是還有吳氏嗎?這件事想來南宮若蘭總要聽她婆婆的吧?”
陳氏冷笑一聲,南宮若蘭不過是一個世子夫人,只要她出面找到吳氏,這件事自然就由不得她反對了。
……
“這就是她說的時機?”
江南道,煙雨樓上,章北海憑欄遠眺。
原本繁華的江南道,此刻已經一片破敗,隨處可見的乞丐成群結隊。
在城外,更是烏泱泱的災民,全部都是前來逃難的人。
“世子,我們要回去了嗎?”
章遠一臉擔憂的看著章北海,現在既然已經被南宮若蘭預言對了,那他們和淮南王也就沒有辦法合作了,他擔心遲則生變。
“不用,我要去一趟太安城。”
章北海搖了搖頭,他的腦海之中,此刻浮現出了南宮若蘭的身影。
他現在很好奇,這南宮若蘭是如何做到的。
“世子不可呀!”
章遠臉色大變,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皇家對他們的態度,章北海這個時候進入太安城,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旦被留在太安城,王爺那裡他也沒有辦法交代了。
“我去看看堂姐不可以嗎?”
章北海冷笑一聲,既然已經知道了當今陛下的態度,那他就沒有必要繼續畏畏縮縮了,他要讓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