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各位族老認可,那若蘭就當仁不讓了!”
南宮若蘭一臉謙卑之色,再次對著吳氏的族老們行禮。
“拜見族長!”
二夫人大喊了一聲,直接跪倒在大殿之上,對著南宮若蘭就是磕頭。
“這?”
在場的族老臉色紛紛大變,原本他們自持身份,只是想要抱個拳回應一下,可是看到二夫人居然行了那麼大的禮,他們若是還站著,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這些族老,只能夠不情願的,選擇跪倒,對著南宮若蘭磕頭。
“諸位客氣了!”
南宮若蘭輕笑一聲,主動攙扶起人群最前方的吳天福,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她想要成為吳氏的族長,還需要付出一些手段才行。
“這是應該的!”
吳天福一臉激動的開口,南宮若蘭的能力有目共睹,讓她成為族長,也是實至名歸,他並不覺得這是自己徇私。
“罪婦吳氏,求見各位族老!”
就在此時,宗祠外突然傳來吳氏的聲音,然後就見到吳氏一臉憔悴的走入宗祠內。
“怎麼回事?”
在場的人臉色頓時大變,這吳氏可是昔日的宣平侯府主母,怎麼變的如此憔悴。
“她自稱罪婦?”
二夫人和三夫人則是一臉的古怪,她們平日裡沒少被吳氏打壓,今日卻是看到了如此落魄的吳氏。
“有什麼話,對族長說吧!”
吳天福神色不善的開口,今日進城,他們已經聽到了一些關於吳氏的傳聞,這件事原本他們這些族老也管不著,可現在他們已經推選出了族長。
“族長?”
吳氏神色一愣,她的夫君吳氏的族長,可是她的夫君已經死了三年了,現在的吳氏根本就沒有族長,難道是要她下去和夫君團聚不成?
“罪婦,發什麼呆呢?”
二夫人神色不善的開口,對著吳氏就踹了一腳。
她也不傻,這幾天她已經想明白了,這些年吳氏一直不幫著二爺求那個世襲罔替,就是為了等待她那個敗家的兒子。
現在雙方的關係已經水火不容,她自然也不用再對吳氏客氣了。
“你?”
吳氏的雙眼噴火,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但是她根本就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她看到了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南宮若蘭的身上。
她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三夫人此時也不甘落後,急忙給南宮若蘭搬來了一張椅子。
“罪婦,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南宮若蘭緩緩落座,漫不經心的看著吳氏。
“你是族長?”
吳氏依舊難以置信的看著南宮若蘭,南宮若蘭並非吳氏族人,她何德何能成為吳氏一族的族長?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吳氏還有何臉面存在?
她的目光看向四周的那些族老,她真的很疑惑,這些人本就是老頑固,為什麼今日不阻止這麼荒謬的事情?
可是回應她的,全部都是鄙夷和憎惡的目光。
“你可是對本族長有什麼意見?”
南宮若蘭平靜的看著吳氏。
成為吳氏一族的族長,吳氏一族的權利就被她完全掌握在手中,就算吳天逸被封宣平侯,也能夠形成制衡。
而吳氏即將遞上的悔過書,就是一把利劍,只要吳天逸不聽話,她就能夠立刻廢掉吳天逸。
顯然吳氏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也在遲疑。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這個時候反對南宮若蘭,就意味著沒有人會去救她的兒子,那她的兒子就只能夠死亡,宣平侯府的一切,也只能夠拱手送人。
“吳氏拜見族長!”
吳氏苦澀的彎腰,對著南宮若蘭行禮。
這一拜異常的屈辱,她是南宮若蘭的婆婆,此刻卻是礙於南宮若蘭的身份,她必須要下拜。
“有事?”
南宮若蘭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跪拜了吳氏三年的時間,此刻她這一拜,也不過是償還了一次而已,微不足道。
“罪婦這些天思來想去,這些年所做之事罪大惡極,特來祠堂請罪!”
吳氏匍匐在地上,聲音顫抖的開口,她曾經是宣平侯府高高在上的主母,此刻卻是隻能夠跪在自己兒媳的面前,這一刻她屈辱的想要死去,但為了她的兒子,她不得不咬牙堅持。
“你犯了何罪?”
一旁的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