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帝怒不可遏,立即收回了趙玉瑾對獸場的管理權。
趙玉瑾一大清早就來御書房請罪,被安排在門口罰跪。
就算是金帝最受寵的麗妃,也被罵了一頓趕出了御書房。
趙玉瑾跪了一天,直到晚上,麗妃見不得兒子受苦,跪在趙玉瑾旁邊一起受罰。
“母妃,您回去吧,兒臣受罰是應該的。”
趙玉瑾自己闖禍卻要連累自己的母妃,他心中愧疚難安。
“你別管,好好跪著就行。”
麗妃不肯走,作為寵冠後宮二十年的她,她不相信金帝真的會看著她在這裡受罰。
沒一會兒,福公公匆匆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跪在地上的麗妃先是一愣,隨即很快走進了御書房。
“皇上,有人給獸場的野獸吃了一些讓它們發狂的藥物,開啟了獸場各處關卡的門,這才導致這場大禍,這是有人要陷害睿王殿下。”
福公公稟告完,低著頭,等對方發話。
有膽子下藥,還能悄無聲息的將這些野獸放出來,這人一定對獸場非常瞭解。
要說誰對獸場最為了解,自然是趙子越了。
趙子越失利,周健被追殺,這是記恨上趙玉瑾了。
他自言自語道:“真是朕的好皇兒,一個比一個能作。”
福公公疑惑金帝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不敢多問。
金帝嘆了口氣,“罷了,讓睿王先回去,告訴他,別想讓朕給他補窟窿,儘快把損失賠償到位,至於懲罰,等他處理完了再說。”
“是。”
福公公退了下去,將金帝的旨意傳達給了外面跪著的兩人。
城中到處都是抓野獸計程車兵,百姓嚇得不敢出門。
直到第二天晚上,抓捕野獸的隊伍才逐漸散去,城中逐漸恢復以往的熱鬧。
趙玉瑾滿面愁容,如今他在路上遇到熟人都避著他,彷彿他才是洪水猛獸 一般。
外面尋找楚明溪的風頭正盛,擔心被人發現,將楚明溪關在了地下室,每天準時派人給她喂軟骨散。
楚明溪一臉頹然的靠在雪姨娘肩頭,她感覺渾身無力,完全使不上勁。
“小姐,你還好嗎?”
綵鳳一臉擔憂,以前吵吵鬧鬧的小姐突然變得這般安靜,她感覺很不適應。
“沒事,死不了。現在外面康王的人肯定在找,我們得找機會逃出去。”
楚明溪語氣虛弱,讓人感覺再多說幾句喘不過氣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秋玲帶著四名丫鬟端著飯菜走了過來。
秋玲拿出鑰匙開了鐵門,丫鬟將飯菜放到石桌上退了下去。
秋玲掃了一眼四人,“你們別以為睿王好吃好喝招待你們,你們就有機會逃跑,別做夢了。”
雪姨娘嘗試著勸導秋玲,
“我說秋玲,趙玉瑾滿屋子都是女人,你硬擠進去,你覺得你這側妃還有什麼用處嗎?不過是個名頭罷了。”
秋玲不屑冷笑:“名頭又怎麼了?待遇不會差就行,我要的是更好的生活,僅此而已。”
雪姨娘嘆了口氣:“傻丫頭,你是一點都不知道在這些大戶人家裡,被人壓一頭是什麼感受。睿王后宮那麼多人,你孃家無權無勢,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
她在丞相府待了這麼多年,在大夫人面前唯唯諾諾,受了多少欺負,最終還是被掃地出門,丞相對她更沒有半點眷念之情。
“我看你們是吃太飽了。“
秋玲一手打翻了桌上湯,湯碗滾落到地上,流了一地,
”你別想蠱惑我,我不會放棄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榮華富貴。你們再廢話,我讓你們餓肚子。”
楚明溪掀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暴躁的秋玲,
“娘,你別勸了,人家志向長遠,我們不是一路人,隨她去吧。”
雪姨娘閉了嘴不再說話,不然四個人的飯菜就這麼被糟蹋了都得餓肚子。
見雪姨娘安靜,秋玲得意的笑了,
“你們最好別得罪我,我想要對你們做什麼,還是很容易的。”
趙玉瑾剛接手獸場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楚雲清焦急不已,她不得不趕回丞相府請求楚天權幫忙。
楚天權看著焦急的女兒直嘆氣,
“睿王這事,不是你爹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至少,得讓睿王把這損失的漏洞補上。獸場的損失,還有城內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