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時間比徐謹禮估算得早很多,第二年年末情況就好了不少,因為他們和陳興陳穎達成了合作,一部分產出有了固定的輸出渠道。
&esp;&esp;陳興陳穎是知恩圖報的人,收購的價格明顯給了他們很大的面子,徐謹禮也禮尚往來,憑著之前在馬來亞各地和新加坡承銷的本事,將陳記糧號推廣到了其他城市和新加坡他那些熟悉的商賈處。
&esp;&esp;凡是吃飯的地方,都要用糧,況且陳興陳穎不止賣糧食,憑著原本的名氣將種植園其他的產出都一銷殆盡,更加拓寬了原有的商業渠道。
&esp;&esp;徐謹禮搞種植園頗受多路好友幫助,在年中的時候特地邀請大家去家中吃飯。
&esp;&esp;他難得去擇了吉日,也是時候該給水苓一場婚禮了,他和她都為此等了很多年。
&esp;&esp;各路朋友都以為是簡單吃個飯,沒想到人到了直接坐在了喜事現場,
&esp;&esp;程三姐氣得跺腳,說著她準備了好多年的賀禮沒用上,哪有結婚給別人紅包的,水苓和她生分了吧啦吧啦,她女兒在一旁狠狠點頭。
&esp;&esp;水苓穿著喜服被她和她女兒如出一轍的樣子笑得打顫:“沒有沒有,不想你們來吃個飯還多費心,喜事嘛,開心就好。”
&esp;&esp;婚禮辦完後,徐謹禮和水苓陸陸續續收到了各路友人的賀禮,三姐給她的賀禮有好幾件,都是相當用心準備的。
&esp;&esp;徐謹禮看水苓拿著一個小金鎖,知道那是給小孩戴的東西。
&esp;&esp;三姐為人豪爽,說這是給未來寶寶的禮物,她還要當乾媽。
&esp;&esp;他們不打算要孩子的事是倆人的約定,也不會將這事往外說。三姐不知情,祝福是好意。
&esp;&esp;徐謹禮發現水苓有時會一個人拿著小金鎖仔細瞧,知道她為此黯然神傷。
&esp;&esp;晚上,快要睡時,徐謹禮問她要不要一起去領養一個小孩,被水苓搖頭拒絕。
&esp;&esp;她轉身抱著徐謹禮:“……我有您就夠啦,每天給孩子們上課,有得操心呢。”
&esp;&esp;徐謹禮將她抱得緊緊的,難得也沒再說什麼。
&esp;&esp;太平日子過了兩年,吉隆人多起來,治安問題又開始凸顯。
&esp;&esp;徐謹禮聽聞葉阿來取代了劉壬成為下一任甲必丹,開始興建監獄,整治犯罪事件,特地資助了一筆經費,用來促進治安管理。
&esp;&esp;不過也有人依舊無視甲必丹的管理,在吉隆興風作浪。
&esp;&esp;徐謹禮帶人去陳記糧號交易的時候,聽見店裡的夥計說這條街有倆人橫行霸道,仗著人多,無惡不作。
&esp;&esp;他皺了眉:“是哪兩個人?我與葉甲相熟,可以將此事告知,讓他懲處。”
&esp;&esp;“聽說一個叫何金,一個叫王牯。那何金還是個獨臂,卻兇殘得很。”
&esp;&esp;徐謹禮垂眸笑了一下,天道好輪迴,竟然又讓他碰上了。
&esp;&esp;他借名邀甲必丹及其他地方頭目至巴生,特意將葉阿來也請來。
&esp;&esp;何金和王牯以為趙昱呈是打算請他們吃飯和解過去,倆人都氣焰囂張地來,大搖大擺地入座。
&esp;&esp;徐謹禮知道他們幫派那一套,流裡流氣,喝茶的時候眼都不抬。
&esp;&esp;來人上菜時,倆人還笑著喝茶就被連插數刀,當即血流遍地,還沒來得及叫喚兩聲就直接身子垂在了桌子上。
&esp;&esp;葉阿來和趙昱呈一桌,正是要吃飯的時候倆人就這麼毫無預料地被殺了,饒是他打過仗也被這直接又兇殘的手段震驚到。
&esp;&esp;徐謹禮笑了笑讓人來換桌布和餐具,把不乾淨的東西用袋子裝好扔進巴生河,不要影響了大家吃飯的胃口。
&esp;&esp;全桌寂靜,無人吱聲,直到菜上齊了,桌上閱歷淺的還有人跑出去嘔吐。
&esp;&esp;葉阿來認識趙昱呈這麼多年,一直以為他人如其名,是個俊逸風流的書生,畢竟臉長成這樣的真的不多見。
&esp;&esp;直到他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