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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幾乎一整夜都在做,直到第二天晨曦入窗,她才逐漸睡過去。徐謹禮帶著她洗完,天已經大亮。
&esp;&esp;她體溫未退,意味著還沒結束。上一次就是,徐謹禮發現水苓每隔兩叄個時辰就會醒過來,一醒過來就會纏著他不放。
&esp;&esp;果不其然,他才去讓人弄點吃的回來,水苓又醒了,找不到他人,她直接站在門邊等,門被徐謹禮鎖上,打不開她就一直敲,而後變成拍,越拍越急。
&esp;&esp;傭人此時不方便過來,他遠遠的聽見聲音,腳步快了些,手上端著盤子,上面有一份豆花和一份小丸子,想著多少喂她吃點流食。生病時徐謹禮給她喂東西,水苓幾乎什麼都不願吃,也就這種湯湯水水的東西才肯張口。
&esp;&esp;看著他端著東西,水苓沒有一下子撲過去,等徐謹禮把東西放下,她就上前粘著他。
&esp;&esp;徐謹禮把人摟住抱在腿上,坐在桌前:“先吃點,吃點東西再做。”
&esp;&esp;應該是沒有聽進去,只知道去循他的唇,貼著舔。水苓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親他的間隙挨著蹭,小聲央求:“摸摸我……”
&esp;&esp;徐謹禮被她這樣急切地舔咬弄笑了:“讓你吃東西,不是讓你吃我……”
&esp;&esp;“難受……不想吃別的……”水苓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無視徐謹禮遞過來的湯匙,坐在他腿上晃動著用腰貼著他磨蹭,聽見他呼吸漸重,張口仰頭索吻。
&esp;&esp;徐謹禮趁她張口的工夫,把豆花喂進去。
&esp;&esp;水苓不滿意地哼了一聲,閉上嘴也不願意嚥下去,蹙眉看著他。
&esp;&esp;“聽話,吃完再做。”
&esp;&esp;她糊里糊塗嚥下去,咬他的下巴,撒嬌拒絕:“不要,不想吃了。”
&esp;&esp;被她全裸著坐在懷裡蹭,徐謹禮也並不好受,他不知哄了多少回,水苓各吃下小半碗就固執地不再張嘴。
&esp;&esp;喂她喝了點水之後,這頓艱難的飯終於吃完。剛好徐謹禮也差不多了,他的衣衫早就被水苓解開,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摸來摸去,上半身都被她摸遍。正當她準備上口舔咬的時候,被徐謹禮一把抱了起來。
&esp;&esp;這時候她又乖了,就用手摸著他的喉結,其他什麼都不多做。徐謹禮被她摸得發癢,笑著的時候,輕微的震動透過指尖被她感知到,水苓仰頭盯著他看,圓溜溜的眼睛裡就差寫著要做兩個大字。
&esp;&esp;“待著。”
&esp;&esp;徐謹禮把她放在床上,去做安全措施。
&esp;&esp;水苓坐在床邊一眨不眨地看,看他脫衣服,越看心跳越快。
&esp;&esp;徐謹禮一轉頭剛好對上她好奇又急切的眼神,女孩雙手撐在床單上,對他略仰著頭,又在要親,他笑了笑走過去垂首吻她:“怎麼這麼貪吃?”
&esp;&esp;水苓唔噥了一聲,不知道說了什麼,也不鬆口。徐謹禮摸了摸她下面,一手的溼滑,明顯因為接吻興奮了不少。
&esp;&esp;每到發燒時,她的羞澀就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撅著屁股搖尾巴的小狗一樣,輕輕推過去又唔唔黏過來。
&esp;&esp;在這種時候和她做,體溫升高和香氣的勾引會幻化成一種霧朧朧的醉感。他在挺進的過程中像是在啜飲甘釀,而手握酒盞肯定不及把玩她身軀有意思,膩滑的手感,輕軟柔順,帶著她的體溫。
&esp;&esp;徐謹禮很難去形容這種感覺,尤其那天她生病,他們第一次接吻,或許就已經心懷鬼胎。
&esp;&esp;如果不喜歡,他必然是不會那麼做的。
&esp;&esp;此後的疑心疑鬼都是一種試探性的態度,他在用蠢蠢欲動的佔有慾去代替模糊不清的心動,營造一種只是關心而非嫉妒的錯覺。
&esp;&esp;妒火……這般,狹隘的東西,如何讓她知悉,他的這種狹隘。
&esp;&esp;畢竟水苓總把他想得太好,有時候這樣站得太高也會使得他格外注意在女孩面前的形象問題。
&esp;&esp;她是他帶大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