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沒有難為她,徐謹禮自己用手臂把她穩住,繼續低頭悶聲狠插。快感沉滯已久,終於感覺要射,他抽身出來射到提前拿過來的帕子裡。
&esp;&esp;沒了他扶著,女孩的身體向下倒去側躺在床上,徐謹禮回頭看見,像他上學時在展覽館中看見的,橫臥在硨磲裡的美人。她眼睛早就睜不開,似乎已經睡著,在夜色中格外寧靜。
&esp;&esp;徐謹禮繞著她的發,屈指颳了刮女孩的臉頰:“……好漂亮,寶貝。”
&esp;&esp;渾身痠軟著水苓迷糊睜開眼,徐謹禮已經替她清洗完帶她一起泡在水裡。她還是很困,依偎著睡在他懷裡,徐謹禮伸手攬著她的腰,揉著她的肚子,細細吻她的臉頰。
&esp;&esp;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水苓感覺頭越睡越暈,心裡躁得慌,體溫不斷攀升,急需飲些什麼緩解這無名的乾渴。
&esp;&esp;飄過來的香氣像是纏住她脖頸的絲布,不斷收緊,水苓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循著香氣湊過去嗅個不停。
&esp;&esp;她漸漸不滿於這種揚湯止沸,微微睜開眼睛,舔咬著香氣的來源。
&esp;&esp;徐謹禮感覺有一陣陣刺痛戳著他的頸,疼得他直接醒了過來,入眼就是這樣的畫面:
&esp;&esp;身上蓋著的被子又被她全部扯開,水苓一絲不掛地趴在他身上,女孩埋在他頸間,長髮全都滑到一邊落在身側,抱著他的肩啃咬他的頸,像是在吃什麼又吃不到那樣毛毛躁躁地不滿。
&esp;&esp;她的體溫太高,徐謹禮和她皮肉緊貼,這種感受來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和她貼了貼額頭:確實是又發燒了。
&esp;&esp;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乾渴的媒介,下意識地對他張口,伸出舌尖求喂。
&esp;&esp;眼神和紅豔的舌一樣溼,他看硬了,沒有著急做什麼,先低頭去吻她。
&esp;&esp;這次的吻,她給的反應很不一樣,以往的羞澀和忸怩全都消失,只會不斷索求,對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著他不鬆手。
&esp;&esp;徐謹禮垂眸看著她,疑惑她為何每次發燒後都這麼主動,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憂心和慾望對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撫能讓她好受些之後便也不再躲什麼,她要什麼就給什麼。
&esp;&esp;但在那之前,他該準備好一些東西,免得節外生枝。
&esp;&esp;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腳並用地抱著他在他懷裡不講道理地蹭,小聲說著不走不走。
&esp;&esp;徐謹禮輕拍她的手:“不是要走,拿點東西。”
&esp;&esp;奈何水苓就是不放手,他沒辦法,只好把人抱著,帶著她去櫃子那裡。
&esp;&esp;他低頭拿個東西的工夫,女孩就坐在櫃子上在他身上咬出一個個半弧形的牙印,不疼,不斷嘗試的樣子有些傻氣。
&esp;&esp;水苓餘光瞥到他在套扎些什麼,好奇地歪歪頭:“這個是什麼啊?”
&esp;&esp;徐謹禮搞好之後就不多說,直接開啟她的雙腿肏進去,水苓哼了一聲抱著他的胸膛:“……舒服又不舒服。”
&esp;&esp;他用手摸摸她的臉,擔心她過於紅通的面色,語氣關切:“哪裡不舒服?”
&esp;&esp;水苓舔他身上留下的齒痕:“有東西隔著…不舒服,不過您離我好近…喜歡。”
&esp;&esp;他握住她的臀肉,扶著腰將人抱在懷裡帶去床上,邊走邊解釋:“為了不讓你懷孕。”
&esp;&esp;女孩的重量甚至不及一隻小鹿,被他掌握在手裡,怎麼擺弄都不是難事。稍微操重了她就變得很乖,左手覆著右手緊握,壓在鎖骨那,頷首蹙眉嗚咽。
&esp;&esp;他的身軀像是海浪迭來,又不似潮汐回退,壓在她身上不走,舔吻她的身體。白嫩的軟肉在唇舌的照顧下變得發粉,印記像是討好一般地開花,朵朵紅。
&esp;&esp;乾燥的掌心揉捏著她的胸,握住慢揉,指尖在粉尖處輕掃,她愈發呻吟發顫,不知哪一種快感來得更燒心。
&esp;&esp;她被舔著操著變得更軟,水苓覺得她快化了,不然身下怎麼會有那麼多水,像是體內的水被他鑿出去,所以她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