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嗚咽聲又細又低,聲音被他操得越來越支離破碎。
&esp;&esp;水苓回想過去的人生,自打她跟在大少爺身邊,就沒有被這麼兇狠地對待過,人都要被他拆碎。他每次頂弄都像一種抽打,而她被這樣的鞭撻引出迭迭快感,和香氣一起塞滿她的大腦,把人搞得醉醺醺,暈乎乎。
&esp;&esp;逐漸聽不到她的嗚咽聲,徐謹禮有些擔心,停下去看看水苓的臉。女孩癱在枕頭上面色酡紅地喘著,眼睛只留一條細縫看向他,她張口唸道:“大少爺……”
&esp;&esp;徐謹禮俯身靠過去吻她的唇,慢慢進出,應一聲當作是問:“嗯?”
&esp;&esp;她問得好小心,像是在講什麼難以啟齒的乞求:“您會不會娶我?我能當二房嗎?”
&esp;&esp;終於還是說出來了,水苓捂住自己的臉開始悶聲哭。她想留在他身邊,作為妻妾都行,而不是什麼妹妹。
&esp;&esp;他口氣重了些,像是在生氣:“你在說什麼?”
&esp;&esp;水苓以為現在提這事讓他生氣了,一下子心墜到底,抽噎著找補回來:“不是不是,您當我胡言吧,這些也不是那麼重要。”
&esp;&esp;徐謹禮被她弄得心疼,去吻她的淚:“不要胡思亂想,我連正妻都沒有,你怎麼會是二房?”
&esp;&esp;水苓一下子眼睛睜開連呼吸都停住了,緩了半天,試探性地問:“您是說……”
&esp;&esp;他說得磊落乾脆:“明媒正娶,我只要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