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嗯了一聲，聽見徐謹禮埋在她頸間說：“都死了……老闆被活埋，金店被劫掠，女兒被姦汙後殺害。我還記得你說過，等回來的時候再找那個小姑娘訂金釵……”
&esp;&esp;他說話的聲音依舊很穩，卻明顯多了很多停頓：“最初日軍只說是大檢查，所以很多人以為就是檢查……我們那時候正在轉移隊伍，聽說是針對保留武器槍械的檢查，所以沒有回程。後來有命逃出來的人說不是檢查，就是集中屠殺。”
&esp;&esp;“日軍不滿足於一般的屠殺，把人帶到海邊去進行人肉打靶，或者直接將人驅逐到海中溺斃。那一陣我們的隊伍轉移到沿海區域，不時有屍體漂浮過來，在水裡泡得沒有人樣，有的還沒撈上來就當場炸開，埋都沒法埋。”
&esp;&esp;“後來才知道，守城戰日軍被我們擊沉了叄十多艘登陸皮艇，所以軍隊進入新加坡後對華人展開蓄意屠殺施行報復，六萬人，七八天，都沒了……即使他們已經全部投降，依舊被無差別屠殺。”
&esp;&esp;水苓抬起手摸著他的發和頸：“哪怕無效反抗也會被殺戮，這不是連坐，更不是你們的錯，他們只是要找個藉口殺人而已。”
&esp;&esp;“……軍隊人數差距太大了，更別談武器和訓練情況，你們救不了所有人的，”水苓放下酒杯，轉身跨坐在他腿上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你還能活著，我就……”
&esp;&esp;徐謹禮垂首吻她的發，就這麼抱著好一陣，才繼續開口：“游擊隊進入雨林之後，我們除了打伏擊戰那些，大部分時間都在雨林裡。日軍不熟悉雨林的地形和環境，輕易不敢進入雨林，所以減少了被圍剿的風險。”
&esp;&esp;水苓看他說得輕鬆，畢竟還要回去打仗，不敢說得太真，怕她不給走，於是忍不住道出真相：“因為他們想把你們熬死。”
&esp;&esp;“正常人在熱帶雨林裡哪裡待得下去，睡覺都沒個像樣的地方，下雨天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萬一生個病再傳染，說不定人就沒了。”水苓透過蔡廣聲的敘述，聽出來他們的條件多麼有限，哪怕日軍就是不圍剿他們，光把人放雨林裡，沒多久就能死去不少人。
&esp;&esp;徐謹禮笑笑：“我隊裡的人，沒有死在雨林裡的，我更不會。”
&esp;&esp;水苓沒說話，把酒杯撈過來，裡面的酒被她喝完，她抬起身子去吻他。
&esp;&esp;在他外傷好了之後水苓差不多天天纏著他，徐謹禮早已習慣，託著她的臀，輕鬆把人抱起來，往臥室裡走去。
&esp;&esp;女孩口中有香檳的餘味，不重，帶上她的香氣後有些醉人。
&esp;&esp;他們一路吻著進門，人剛到床邊，徐謹禮的衣服釦子就已被水苓完全解開。
&esp;&esp;在回來的一個月裡，給她脫裙子是徐謹禮每天都要做的事。水苓在家穿著寬鬆的裙裝，輕易就能脫下，他所熟悉的胴體展露在眼前。
&esp;&esp;女孩很快被他壓在身下，他們貼得很緊，水苓的身上很快就會多出襯衫上紐扣的壓痕。
&esp;&esp;接吻，如飢似渴地接吻，含著彼此的唇瓣輕咬，舌尖反覆交纏，都格外專注。
&esp;&esp;徐謹禮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摩挲，揉捏過綿軟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和正在晃動的胸。
&esp;&esp;力道有些重，水苓被他摸得禁不住悶哼，呼吸快了起來，帶著抖，手上還在幫他解皮帶。
&esp;&esp;在抽屜裡把套拿出來，徐謹禮撕開包裝，水苓動作熟絡地給他戴上。
&esp;&esp;徐謹禮想起她對於內射的執著，突然想告訴水苓，不管以後和誰在一起，在沒決定好要孩子的情況下一定要戴上套再做，不主動戴套的男人最好別要。
&esp;&esp;閃過這個念頭後，徐謹禮又覺得他神經，真說出來大概會被她扇一巴掌，然後又開始賭氣。
&esp;&esp;水苓看他莫名笑了，有些疑惑：“怎麼了啊？”
&esp;&esp;徐謹禮垂首咬她的頸順著吻下去舔到鎖骨，女孩不自覺抬起腰向上挪，要把胸送到他嘴裡。
&esp;&esp;他笑了，呼吸的熱氣噴薄在水苓的面板表面，她腰有些發麻，在他身軀下蹭著扭了扭，摸著他的後頸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