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住，水苓還沒反應過來就不知怎的到了他懷裡，男人握著她的手腕，用食指順著掌心挑開她蜷曲的手指，將一個形似飛鏢的東西放在她手心：“拿好。”
&esp;&esp;徐謹禮箍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說：“他們還能活幾天，就看你今晚手氣怎麼樣了……”
&esp;&esp;他說的應該是牢籠中被抓捕到的起義軍，水苓捏著那枚飛鏢，偏過頭貼近他，用輕柔的吻討好他：“可以摘下眼上的東西嗎？”
&esp;&esp;“條件？”他漫不經心地問。
&esp;&esp;她握著飛鏢的手指捏緊：“今晚隨您，想怎麼做都行。”
&esp;&esp;後腦勺傳來牽扯感，絲帶被他解開，水苓終於見到了一點亮。
&esp;&esp;徐謹禮抬手滑動面前的光點，飛鏢輪盤在空中顯現，不斷轉動，她看不清上面的任何一個字。
&esp;&esp;這是虛擬的輪盤，包括她手上的飛鏢也和那副電子鐐銬一樣，都是虛擬物，只在這個空間裡有實物感而已。
&esp;&esp;這樣的模擬能夠被信任嗎？畢竟資料是可以作假的，要是他作弊怎麼辦？
&esp;&esp;水苓舉棋不定，遲遲不敢動作。
&esp;&esp;徐謹禮看她一直不敢下手：“你選到什麼，我就答應你什麼。”
&esp;&esp;水苓偏過頭看他，眼神怯生生的：“真的？”
&esp;&esp;他笑得有些輕佻，夾雜著一點傲慢：“有作假的必要嗎？”
&esp;&esp;水苓目測距離為五米，已經遠超了飛鏢該有的距離，她抿了抿唇，甩動手腕將飛鏢扔出去。
&esp;&esp;第一次，連輪盤都沒擊中。
&esp;&esp;這種愚蠢的失誤似乎是取悅了他，徐謹禮放鬆地仰靠在椅子上，看她一板一眼地坐著，握住小拳頭抵在腿上，緊張地出汗，而他一副瞭然的姿態。
&esp;&esp;水苓難以啟齒地回頭：“能不能幫幫我？”
&esp;&esp;徐謹禮挑眉，等著她開口。
&esp;&esp;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作為籌碼，思來想去，她好像還沒有給他口過：“您可以射在我嘴裡，我會嚥下去，全吃完。”
&esp;&esp;男人戴著手套的那隻手接過她手中的飛鏢：“想好了叫停。”
&esp;&esp;水苓轉回去看著不斷轉動的輪盤，默數五四叄二一：“停！”
&esp;&esp;飛鏢挾著一綹風擦過她的臉頰飛出去，穩穩紮在輪盤上，輪盤的轉動停止：“無效區。”
&esp;&esp;二十個扇形區，一半是無效區。
&esp;&esp;果然，事情不會像她想得那麼簡單。
&esp;&esp;輪盤上的飛鏢化成電子碎屑消散後重新在他手中凝聚，他說：“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esp;&esp;人命捏在她手裡，水苓幾乎緊張地要吐，兩隻手絞在一起握緊：“再來吧。”
&esp;&esp;輪盤重新轉動，她的眼睛緊盯著它，看到眼花，緩緩閉上眼：“停。”
&esp;&esp;飛鏢扎中目標的錚錚聲，水苓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看著那幾個小字，跟著念出來：“……免除死刑。”
&esp;&esp;她激動到不敢相信地捂著臉，匆忙回頭看著徐謹禮：“您要說話算數。”
&esp;&esp;徐謹禮慢悠悠地揮揮手，飛鏢和輪盤一起消散，他問：“高興完了？”
&esp;&esp;水苓差點忘了自己的處境，忘了自己答應過他什麼。
&esp;&esp;他看上去是真的不在意剛剛的結果，摸著她烏黑似緞的發：“下面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esp;&esp;硬挺的軍裝貼著她的面板，又冷又硌，那些金屬點綴尖銳到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許多紅痕和疼痛，尤其是被他抱著做的時候。
&esp;&esp;“嗯。”她低低地應一聲。
&esp;&esp;剛說完水苓的雙手就被一條電子鐐銬鎖到一起，椅子消散變成了床鋪展開，男人手指一挑，她又被半吊起，和他面對面，手腕被鎖在頭頂。
&esp;&esp;徐謹禮捏著她下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