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支支吾吾地說:“你說的。陪我出去玩。”
&esp;&esp;轉變得太過突然,小傢伙把他摸硬了,結果現在卻要出去玩,徐謹禮捂著眼睛無奈地緩了緩:不能和小女鬼講邏輯。
&esp;&esp;抱著她等了一會兒,還硬著,他嘆了一口氣:“能不能幫我個忙?”
&esp;&esp;小女鬼正在咬他的肩,弄出一個接一個吻痕:“幹什麼啊?”
&esp;&esp;他撩起她的裙襬向上摩挲,女孩敏感地抖了一下,徐謹禮把她的臉扳過來和她接吻,嗅到悠悠散開的桂香。
&esp;&esp;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是資訊素。
&esp;&esp;以及,女孩每次發燒,其實是灼熱期。
&esp;&esp;原來他每次在她發燒時過去陪她,是在陪她度過這種時段,這和自薦枕蓆有什麼區別?徐謹禮越想越覺得從前有太多荒唐之處。
&esp;&esp;鬼化時水苓的切齒會變得比平時要長一些,很尖,銳利到舌尖壓上去就有可能被刺破,弄出血腥味。
&esp;&esp;小女鬼似乎也知道她的切齒很危險,被深吻時頻頻向後躲,徐謹禮被她躲得不禁蹙眉,而後直接捏著她的臉,含吮她的唇瓣,交換彼此的呼吸和肺中的氣。
&esp;&esp;她的切齒反覆阻礙這個吻,不夠深,他越吻越向上抬起身子,不知不覺就坐起來,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
&esp;&esp;吻,被她倒在床上的動作中斷,水苓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小臉埋在被子裡,陷在烏髮中,面頰薄粉,眼眸溼潤。
&esp;&esp;睡裙堆到腰間,露出松花色的內褲,顯得腿和腰看上去更加嫩白。
&esp;&esp;他垂首看著女孩,指腹在腿心的軟肉上摩挲,像是在品玩,滑膩柔軟,手感上乘。
&esp;&esp;略顯粗糙的指腹在揉捏她大腿根部時水苓就忍不住在夾腿,倒是把他的手直接夾在關鍵部位的下方,徐謹禮抬手輕輕一撫略有溼意的布料,過電般的麻癢流過水苓全身,小女鬼抓著他的手臂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esp;&esp;徐謹禮笑笑,問她叫誰老公。
&esp;&esp;小女鬼用大腿夾著他的手掌磨蹭:“老公、老公、老公,就叫你。”
&esp;&esp;指腹按著布料向那處汁水肥沃處捻揉,看著女孩仰著臉眯起眼嗚嗚催他:“老公。你,脫一下嘛。”
&esp;&esp;順著臀部的曲線摸到褲腰,食指挑進去握住她的臀瓣捏了一把,他問:“平時叫我什麼?”
&esp;&esp;水苓被他吊得難受,用腳丫去踩他的腿和腹肌:“哎呀,你,沒結婚不能叫老公嗎?就是老公。”
&esp;&esp;徐謹禮笑了,將她的內褲扒下來扔到一邊,手指完全覆住陰戶,指節撥開肉瓣找到肉粒和細縫,緩慢地來回磨動,弄出越來越多的水:“再想想。”
&esp;&esp;小女鬼被他不上不下地吊著,煩躁地想咬他:“全世界最討厭的爸爸。”
&esp;&esp;真是孩子氣十足的說法,給徐謹禮聽笑了,手指從那處溼窄之地探進去,看她扭著屁股嗚嗚哼。
&esp;&esp;給點甜頭就搖尾巴的小狗,舒服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多雲轉晴,一點不加掩飾,可愛得讓人心軟。
&esp;&esp;徐謹禮俯身去吻她,女孩很好哄地笑了,勾著他的脖頸爸爸、爸爸叫個不停。
&esp;&esp;小穴裡已經擴張得差不多,徐謹禮解開睡袍繫帶:“別夾,張開。”
&esp;&esp;他握著水苓的胸含進去,向上捧著舔咬,邊吃邊肏進去,小女鬼盤住他的腰唔嗯唔嗯地呻吟。
&esp;&esp;循序漸進的做法,有些溫吞,他在一寸寸進得更深,耳邊女孩的呻吟越來越短促,是受到刺激才有的樣子。
&esp;&esp;徐謹禮按住她軟乎乎的肚皮,掌住她的腰往裡衝撞,水苓在床上顛簸,被快感沖刷著。
&esp;&esp;她抱不到他,只好抱緊自己,被撞得越兇,指甲越嵌進自己的臂膀裡。
&esp;&esp;徐謹禮看見之後拉開她的手,撐在她身上:“抱著我。”
&esp;&esp;真的是不耐肏,他這才弄了多久,水